宋相思气归气,实际行动还是做得好,按照姥姥的吩咐给陆少臣多铺了床被子,整理得妥妥帖帖才上二楼睡觉。
刚躺下,她情不自禁开始满脑子转悠白天在厨房的那一幕幕,想想现在都心有余悸,当时都给她整懵了。
越想她心里发慌得不行,脑海中总是浮现那只手压在她肚皮上的感觉,温热温热,带着几分压迫力。
都说大多女人喜欢男人在对自己说情话做有情调的事时都比较霸道强势,这不失道理,女人天生感性,受虐心理重,越是压迫得紧,她越亢奋。
她矫情的不想承认当时真有那么一瞬是享受他的强势的,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女人就该被男人宠着的同时也该被男人管着。
宋相思越胡思乱想,心里慌得越厉害,好似陆少臣正对她做着什么似的。
伸手摸了把脸,险些没给自己手烫到,想想两人初识那会儿遇上那种事情她都能应付过来,怎么眼下这点儿屁大的事情就给她整得羞火烧脸,心慌意乱的。
用冷水洗了把脸,她继续睡,这回倒是什么也没想睡得倍儿香甜,一觉到天明啊!
陆少臣以前总是起得比鸡还早,现在动不动就起床气,没人在身边唠叨着,他懒床这毛病就跟干涸已久的小草见着水,一个劲儿的长,硬是从最初七点起不来再到九点起不来,最后干脆十点还躺床上要死不活的瘫着。
这回来南城,加之他有认床癖,一个晚上眼珠子翻着瞪天花板,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熬到凌晨三点实在眼皮子顶不住了才睡。
宋相思是八点左右起来的,洗漱好下楼,大伙儿正得劲儿的收拾东西,说是要出门烧香。
姥姥走她身边,问:“小臣呢?”
宋相思一边抓着头发往上梳,回:“他认床,估计很晚才睡,这会儿应该还没起。”
李雪收拾好东西往车里搬,回头来问她:“那要叫他起来一起去吗?”
去烧香得上山,她倒不是担心他体力,怎么说他那么大个男人不至于连座山都爬不上去,主要是他那性子阴晴不定的,谁也不知道他乐不乐意。
宋相思想说算了,可转念一琢磨全家人都出门儿,不叫上他总感觉冷落了他这个远门客。
“等一下,我去叫他。”
宋相思进门叫人前,姥姥还格外嘱咐她要是人起不来就算了,她们加紧脚步上完香争取早点儿回来就是。
陆少臣好不容易睡着,居然迷迷糊糊的做起噩梦来,梦见宋相思给他生了三胞胎,手里抱一个,背上背一个,还有一个在地上仰天哇哇哭,给他吓得。
他大喘口气,微睁了睁眼才发现自个儿做梦吓到自己了,翻了个身继续睡。
宋相思溜门撬锁的进来,连门都没敲,因为她一万个肯定陆少臣还在懒床,敲了也等于白敲,索性干脆做事麻溜儿点。
进门她率先瞄床,空的,疑惑的往前走,才发现被床挡住视线的那一边地板上躺着一团花里胡哨的鸳鸯被。
宋相思顺势又往床上瞄了下,被单整整齐齐,没有丝毫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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