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他说,就她那样儿,他光看着都觉得憋得心慌。
他很慷慨的说:“要不要我把裤子脱了让你看个够?”
说完,他还火上加油,故意逗她:“免费看,分文不收,不满意还可以提意见。”
“不要脸。”
宋相思的脸已经比红孩儿那块肚兜颜色还甚,骂完嗖的起身,在地板上蹲了也有好一会儿,刚起身腿部麻痹厉害,踉跄了几步才成功夺门而出。
陆少臣盯着她恼羞成怒,跟只小猴子往外窜的样儿低笑,他敢肯定宋相思之前盯着他看时,就是诧异又好想探秘的眼神。
她慌乱,其实他何尝不是心里紧绷,要说给她看着也不是第一次,可唯独刚才给她盯着眼巴巴瞅的时候,他就出奇的亢奋,好想直接扑倒,上床大战一番。
等他穿戴整齐出门时,整个大院子只有宋相思一个人坐在古树下喝茶,似是在平息静气。
见到人后,她大红脸的起身,给身后的陆少臣甩了一句话:“跟着。”
陆少臣怼她:“把我当旺财看呢?”
“旺财是谁?”
“会汪汪叫的一种小动物。”
宋相思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她都不敢相信这话会从陆少臣嘴里说出来,感觉就像是一个智商超标的人经历过一场浩劫后,变成脑残的显照。
她不再开口说话,因为她怕自己一开口没忍住大笑出声,一个劲的往前走。
其实陆少臣没别的想法,也不是脑子糊涂,而是故意损自己哄哄她,想她这么久在自己面儿前被气得不少,给她解解闷儿,发发气。
上了出租车后,陆少臣问:“你姥爷他们怎么突然想起烧香这事儿?我不过就是个普通人,没必要搞那么大阵仗的欢迎我。”
宋相思真是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好笑又好气:“谁说是因为你了?别给自个儿脸上抹金。”
“指不定你姥姥姥爷觉得我这人一看就是旺财旺妻命,烧香拜佛的想供着我。”
听两人说话颇有趣味,年在四十好几的司机都忍俊不禁对陆少臣说起:“我也是听我爷爷那辈说的,以前我们这边遭遇过一次大洪灾,到处的房子都淹没了,当时观音庙的一个和尚下山来,念了几句咒语没过多久雨停了,水也退了。和尚死了后,大家都惦念着他的恩德,每到他祭日那天就上山烧香。本来日子是后几天的,天气预报说明后几天要下雨,下雨上山不方便,大家伙想趁着天气好就凑到了今天。”
说完,司机问:“连这个都不知道,小伙子外地人吧?”
陆少臣心情好话也多,应声道:“滨海人。”
司机两眼放光,嗬了一声:“我这眼看人就是准,打你上车我就觉着不是一般小城市的,滨海好,有钱人倍儿多,大马路上随眼瞄都是几百万的跑车。”
南城人都把滨海,京港,海城看得特别面儿大,一个程之为东方巴黎,一个称之为不夜城,一句话说就是:有钱人多得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