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看来你玩得很开心嘛!还会关心我了。”他冷笑着。
“你的衣服脏了,我帮你脱了。”
她故意转开他的话题,机智的查看到陆少臣衣领上那抹红红的唇印,关于它是如何被印上去的,又是谁印上去的已全然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她最关心的是如何才能让面前这个性格都已经变得怪异的陆少臣不再迁怒与自己。
他挑挑眉,饶有兴趣的问:“你在乎吗?”
“呃?”她居然像半天没反应过来似的,傻傻的打量着他。
陆少臣放声大笑,用食指勾住他的下巴,这是他喜欢的姿势:“看来我还得好好教教你。”
他一边吻她,一边解开她的衣服,那张冰凉的唇霸道的占据着她所有的呼吸,宋相思被逼得拼命的扭曲着身体想要挣脱对方的控制。
莫名的泪濡湿了她清秀的脸庞,全身像个被弄坏的破娃娃,瑟瑟发抖,仿佛立马会晕厥过去。
陆少臣愣了一下,停下嘴上的动作,风轻云淡的说:“别指望着眼泪能解脱,你一辈子都别想再拥有自由,至从你跟我主动开口交易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要面临的一切。”
她的身子猛然一颤,顺着墙壁滑落,蹲坐在地上,那冰冷的地板刺着她双手的肌肤,那些话犹如千万把寒冬里的刀子,在她心脏处一刀一刀的剐肉。
陆少臣是讨厌她那样的,嫌弃的眼神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所以她很快就恢复了原样,顺着他结实的肩膀扒掉了那套名贵到供得起她潘小淑弟弟好几个月的医疗费的西装。
她想以后她都要习惯总是那么唯命是从的顺从他,伺候他,哪怕他折磨得自己身心俱惫,还是得忍受,因为没有一个地方开的价钱再能比他高。
待他逐渐平静下来,宋相思才发现他双眼有些疲惫无神,下巴上竟长出了些许茸茸的胡茬。
他这般狼狈的频率并不高,一年也难遇上两三次,这都要归咎与他那严重的洁癖。
他坐在真皮沙发上,勾勾手指,示意她过去,宋相思还算乖巧的拖着拖鞋一步步靠近。
他的眼睛是红的,布满血丝,一把搂住她那纤细得如柳条般柔软的腰,用拇指慢慢摩挲着她那颈部隐隐跳动的脉搏,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手上微微的茧。
宋相思那一刻其实心里在想,你看,老天再怎么不公平,但它唯一一点是最公平的,那就是每个人他都只能是人,他的生命都是有限的,都不会永久的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看,这人的命就是这么不值钱,你,还有那个医院的小家伙就全靠着这条细小的脉搏,只要是……”他似非似笑的来回摩挲,力度时轻时重。
宋相思像是恍然大悟般,倏地从他身上翻了下来,脑袋不小心“砰”的一声撞到了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即便很痛她仍然忍得毫无表情,这比起面对他的羞辱,简直算不上什么。
他俯下身子,细细端详着她受了委屈和耻辱也仍然不动声色的样子:“痛吗?痛就喊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