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那么清高,给钱还不要,现在却背着我偷偷收钱?”
他像是突然又想到什么,问:“还是说你一直就是那种女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宋相思无所谓他怎么说自己,总之她今天必须拿到亲子鉴定,不然陈立森只能等着被许睁残害死。
“陆少臣,我求你把东西还给我。”
陆少臣五指从她的下巴处缓缓滑到了肩上,他一使劲捏到她浑身肌肉都在颤抖紧缩,最冷的话出自薄凉的嘴:“我不跟你计较那五千万的事,就当是我给你买了这份亲子鉴定,反正现在东西也没了。”
“你是谁,狡猾如狐狸的陆少臣,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毁掉,还不做备份。”宋相思不相信,她使劲摇头,只差双手直接去拽住他脖子上的领带了:“我不相信。”
陆少臣摊摊手,一脸无奈的样子:“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靳律师,东西本来是在他手上的,我根本没在他那接手过,早就被毁了。”
秦民生说东西在陆少臣手上,那一定他有备份,宋相思咽了咽口水:“陆少臣,你想怎样才肯把东西给我,这是救命的东西。”
显然她的急躁在他眼里毫无反应,激不起一星半点儿的波澜,甚至让他觉得好笑。
“宋相思,你是不是只有在需要我的时候才来求我?”
想当初,他在南城,那么冷的天求着她跟自己回去,可是她怎么做的?
当时宋相思正跟纪深打得火热,连看他都觉得是多余,陆少臣记得她当时那种眼神,差点没让他一头撞死去。
她把头一抬:“不是有需要,谁会求人?”
闻言,他那双漆黑的眸眼里跳动出无数的火花,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宋相思整个人被高大的躯体压在门板上,就像是一只砧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
“那我现在有需要,不知道你肯不肯给?”
陆少臣在她耳边吹着阴阴的风,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微弱的颤抖,可她却找不出他如此发原因。
宋相思故意勾着唇角笑,装出一副很是妖媚的表情,说:“陆总想怎么需要?”
此情此景,犹如几年前的那一个晚上,她为了洗清冤屈,为了争夺家产上了他的床,勾心斗角,步步为营的在他身边绕。
不过,陆少臣不得不承认一点,那就是每当宋相思在自己面前这副模样的时候,他浑身的兴奋劲,甚至到每个细胞,毛孔都苏醒了一般。
一向不错的抑制力对于眼前的女人毫无作用,他也很懊恼自己这一点,打横把人抱起,快步往前走。
宋相思刹那间身体悬空,而且屋里没开灯,万一要是撞到磕到什么,到时候遭殃倒霉的是她,所以她双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
陆少臣只有动作,没有言语,他不说话的时候发怒起来,更是让人害怕,仿佛一只饥不择食的野兽,根本一点怜惜都不给。
她躺在床上,经受着痛苦的折磨,嘴里碎碎语:“禽兽,暴君……”
他听到她在床上还不够专心,对她施加的动力更大,令宋相思嘴里的话最后只成了破碎的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