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抗:“你又想来硬的是吧?有意思嘛?”
陆少臣与她并排而坐,靠着车座双目紧闭,闻言也不出半声气儿。
最让人崩溃的不是对方往死里跟你较劲儿,而是你火冒三丈,人家面不改色,一声不吭,那就等同于你一拳砸在棉花上,自己心窝受气,人家屁事没有,纯粹的给自个儿心里添堵。
但宋相思这满心窝的话不说出来,她心里憋得难受劲儿,感觉就像一口气灌了几坛子老坛酸菜,那个酸呛憋屈劲。
她侧着身子,双眼死死盯着陆少臣,张嘴便来:“陆少臣,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人长得要样子有样子,家里还富可敌国的,怎么脾气死怪死坏?屁不放一个说走就走,估计你也忘了还有只狗了吧!要是没人收留它,等你反过神儿来,再回头来找时,别说是活狗了,我怕是连狗骨头渣子都不见得有剩。你当天走没人说你,反正脚长你身上,就是拖油瓶拽拉着你也不见得拉得住,好歹回酒店把你东西打包好一起带走呀!你人洒脱一走,留着别人来给你收拾烂摊子,要不是我态度好,忍着给人一个劲儿的说教,你也甭想再见你那条狗了。”
说着说着,宋相思眼眶泛酸,向来她泪腺不发达,可说出这些话儿来时,心里难受得要死。
他是没看到当时那个酒店经理凶巴巴说教她的时候,差点都让她直接换地住,不过回头站在别人立场上考虑,人家说得也没错,狗在酒店叫了大半夜,打扰到很多客人,这会直接影响她们酒店的名誉问题。
反正给人说几句,不会少她块肉,宋相思也就认了,当做是磨练她的忍耐力,可是后来那经理说话越来越难听,直接触及到了她家庭教养。
俗话说祸不及亲友,她当时差点炸开,还是那狗仰头盯着她汪汪叫了两声,给她彻底叫醒,不然指不定她躁乱上火跟人掐起来。
听到这一席话,陆少臣冷硬憋气的心猛地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疼感点点蔓延开来,扩散到整个心脏。
他都舍不得骂的人,竟然就这样给别人骂,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让骂她的人十倍奉还。
陆少臣终于是在她话落音那一刻,扭头去看她,但见先前还面朝自己发火的女人,这会儿整张脸儿都恨不能贴到车窗上去。
他定睛看了几秒,才发现原来宋相思在哭,一星半点儿的声响都没有,忍得十分好。
若不仔细观察她微微抽动着的肩头,一定不会知道她是在哭,肯定以为她只是在欣赏窗外的风景。
陆少臣伸手过去,直接绕过她肩头触摸到她的脸,感觉到手指间的咸湿,他替她抹干净脸上的泪。
她整个人背对着他,他手上也没长眼珠子,以至于手直接抹到了她眼睛上,宋相思有些气的一把扒开他的大手,也不转身继续盯着车窗外。
不多时,她感觉后背一暖,一阵热度贴合而上,软软硬硬的说不清楚那种触感,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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