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他如此不知收敛,况且四周还坐着几堆高中生,吓得宋相思赶忙伸手去推搡他。
怕什么来什么,几个高中女生盯着这边儿拿手机拍照,嘴里议论纷纭。
宋相思好想给陆少臣吃一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无奈力量不够,连个人都推不开,更别说是拎大刀了。
那就等同于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半分钟的浅吻,陆少臣并未任何深入,吻完直接退身,眼皮都没挑起瞧她一眼,低头吃东西。
宋相思楞楞看了他好几秒,脑壳才转过来,压低着声音说:“陆少臣,你别忘了,现在是你追我。”
陆少臣嗯了一声,问:“所以呢?”
那样子那语气就跟小偷跑人家家里偷东西,被主人发现打算报警时,他气定神轻的说:“你报吧!反正过不了几天我出来又是一条好汉,第一件事就是撬你家门。”
典型的气得你双脚蹦地,人家屁事儿没有,活该你气死没命偿。
宋相思心里闷,逮着酒瓶咕噜咕噜倒了好几杯酒,气都不带喘的往嘴里灌,活跟自个儿千杯不醉似的。
陆少臣嫌弃她:“喝酒没人管你,别喝完学济公绳都捆不住满大街跑闹洋相。”
宋相思一口酒一口串,说是喝酒解闷儿,可她嘴里都是苦的,涩得她特别难受,偏偏他还往死里损她。
她不说话喝自己的酒,陆少臣也没再吭声,吃自己的烤菜,享受惯了锦衣玉食,突然在路边吹风吃烧烤,他莫名觉得食物前所未见的合味。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旁边的桌面一片狼藉,人都走光光了,整个宽敞的摊只有除去他两外,隔着几桌稀稀散散的两对情侣,老板两口子一人守着烤架,一人打扫卫生。
宋相思喝得七分醉,特别想趴着睡觉,拔开装烤串的盘跟碗,双手搁桌上枕着侧脸犯迷糊。
陆少臣吃完嘴里的东西,抽纸擦嘴,道:“以后别跟姓纪的走太近,他的身份背景也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你想要跟他玩道行不够深,别到时候哭着回来丢人现眼。”
话后好一会儿没听到动静,以为她喝醉赌气,开口唤她:“我说的话听没听到?”
宋相思闭着眼,呼吸沉重,她感觉好难受,人都说酒醉后欲死欲仙的特带劲儿,一觉睡到大天明。
怎么她酒都喝成这样了,不但没有一点儿快活,反而还愈发难受,跟五脏六腑被人扭麻花扭一团似的。
听着陆少臣的话,她也不愿搭理,不管是他,还是纪深,在她心里,哪一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哪一个她都斗不过。
脑子是那么想着,可心里怎么都觉得抱怨,两个都是一口锅里炖的肉,他也没见得好哪儿去,打哪儿来的气焰去戳别人,警告她?
这人都是一喝酒胆儿就大,俗话都说酒壮怂人胆,她大嗤嗤的出声戳陆少臣:“哭死我也不回来找你这小人,净暗里揭人丑,有本事你去当着纪深他面儿说呗!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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