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是喝得多还是少,喝了就醉,只是喝多深醉,喝少浅醉。
陆少臣一边扶着人,一边给司机结车费,手脚很是施展不开,干脆连找零都不要,扶着人往酒店走。
一路上他是受尽异样目光,那些看完还议论纷纭的铁定以为他打哪骗得个小姑凉,拖来开房办事儿的。
想想心里都不知道是气还是笑,只怪自己找虐,什么样的不好找,偏偏要栽这么头作死的倔驴身上。
纪深开车跟到半路,因为在分叉路口让一辆大卡车,等车过时,紧随的那辆出租车已经没了影。
想给宋相思打电话,打过去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现在有陆少臣,他低头苦笑一声,莫名有种冷风往心口窜的凉嗖感。
他担心宋相思真出事儿,在房间兜兜转转,坐立不安,索性跑她房门口守着,眼巴巴盯着不远处的电梯门。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消逝而去,电梯门都纹丝不动,心口那股慌乱感以分秒剧增,好似要将他吞没,解释不了那种感觉,他只能归咎于是自己惹了事儿,良心不安。
“叮”的一声,伴随声音的是电梯门敞开,他支起斜倚着墙壁的身子,探头过去看。
要等的人是等来了,但不想看见的人也一同来了。
宋相思在酒店门口的时候大吐了一场,吐完后浑身轻松,外加还吹风休息了好一会儿,除了犯迷糊想睡觉,神智大多清醒,甚至从进电梯再到出电梯,整个过程她都没再让陆少臣搀扶。
迈步出去,她说:“我回去睡觉了。”
这不典型的双脚丫子刚过完河,转身就要拆桥嘛!
陆少臣眯眼瞅她,语气好不乐意的说:“这酒醒得够快的,不过脸翻得更快,打算过完河拆桥不认人了。”
宋相思有气无力,手扶着墙:“大半夜的影响不太好,你去我房间干嘛?还是新开一间吧!”
陆少臣眼睛都没带眨的说:“我去看狗。”
“它好端端的,还怕我虐待它不成?”
只要能进那道门,他无所不用其极,表现得十分赞同她的回答:“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既然你都说了,我总不能看着它被虐待还不管不顾吧?”
大家都是狐狸,谁又不知道谁心里抠着的小算盘子儿,她打死不相信陆少臣就是进门看狗那么简单,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是想干点别的事。
这么多次经验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单纯逗她,怼她的陆少臣,他已经转变成了一只猎鹰,时时刻刻想着怎么吃她这只小狐狸果腹。
既然他是来鉴别狗是不是被虐待,宋相思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了断的说:“既然你那么担心,那正好,现在进去给它带走。”
陆少臣要是铁了心进门,哪怕你是请大罗神仙下凡拦都拦不住,人都有颗贪图美色之人,指不定他一个媚眼给神仙迷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