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也是有些意思,反正大家都是互看不顺眼的人,自然是踩着别人的背往上爬。
陆少臣他们是什么人,她了解不深,但纪深要说是好人,那她也不会信。
大家都是一口夜壶里的尿,哪个又能沾染不到臭味,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一个味儿。
她来气,说话就有些口无遮拦:“别把别人说得那么差劲,你自己又比人家好哪儿去,快走吧!”
说话的声音轻,但语气尽是嘲讽。
先前听到那话程家清心里本十分不畅快,宋相思说完后,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起码没有袒护任何一方的嫌疑。
纪深气儿高,低声说了句:“你这话也就是不肯走咯?”
宋相思为难,干脆话说到尽头:“不光是你,我今天哪也不去,我回家睡觉。”
两边儿都得罪不起,那么只有唯一一个办法,就是谁也不给好。
说走就走,头也没回步子往马路边跨,她走得有些急促,心里又郁结,下阶梯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下脚。
疼痛阵儿阵儿的往脚踝处冒,比起夹在纪深跟陆少臣面前难做人,她宁愿忍着这点儿疼走人。
宋相思若走后,这边的紧张情形基本上松懈了下来,纪深跟着江程他们离开,程家清跟林政南送陆少臣回御水华庭,兵分三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宋相思感觉整个人身心疲惫,脑子也乱七八糟,手机关机万事不揽。
站在房门口才发现自己出门急,没找梁清如要钥匙,她先是敲门,里边没反应,想到梁清如喝成那副模样,估摸着这会儿正睡得香。
但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睡了,她开机打算给梁清如打电话,开机就看到纪深的号码。
她在电梯门口琢磨了几秒,才接:“干嘛?”
纪深听到她语气不是很好,本来心里来气,忍着气性,心平气和的跟她说:“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有事儿跟你说。”
宋相思心想,当她傻子呢!
她道:“我睡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那边显然是习惯了她各种各样的推拒,反口来一句:“以后都不知道猴年马月,非得要我在外面遇到你跟别人在一起才能逮到你吗?”
宋相思身子靠着电梯门的墙壁,想了想说:“纪深,你今天什么意思?”
纪深没很快回她话,那边不时传来车辆呼啸而过的汽笛声,应该是站在马路边。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声传来,他说:“也就你傻得可爱,天真无邪,以后看人看准点儿,那些人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别当自己是戳不破的盾,像你这样的,想要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没在社会里摸爬滚打个七八年,还嫩着,给他们塞牙缝那是分分钟的事儿。”
宋相思想起之前陆少臣跟她说的话,当即给话应回去:“你说人家,人家也没见得多待见你,那你说说人家是渣,你又是个啥。”
纪深一听这话就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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