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一旦是开了这八卦的头,她就有些控制不住,又怕表现得太好奇反而给对方一种特别急切的感觉,然后人家好故意吊着她。
心里好奇得翻天,面儿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说:“爱说不说,不说拉倒,我还不想听呢!”
纪深贼,她就是黑的说成白的,只要他不相信,即便你演技超群那也等于是白瞎,对于她那些装模子做样子的调调早摸得底儿清。
他说:“那你好奇死吧!”
“那好,正好你不想说,我也不想听,大伙儿散了呗!”面对什么样的人还得使用什么样的法子,这叫因人施教。
说完,转身就走,纪深出声喊:“你什么时候有空?”
宋相思边往里走,一边回声:“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没空。”
绕进电梯的时候,她似乎听到纪深说了句话,但当时她人已经钻进了电梯,没听清。
想了想,她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纪深接到电话,语气酸溜溜的,说不出是个什么调儿:“你这是算什么?打一巴掌给甜枣吗?”
电梯上升到楼层开门,她往外走,说:“刚才你说什么?”
纪深卖关子:“好话只说一遍,想要听第二次得收费。”
宋相思正想要说话,房门窜出大半个披头散发的脑袋,梁清如一双眼珠子肿得不大眯得开,沙哑着嗓子问:“我都守门半天儿了,你上哪去了?”
之前她跟纪深打电话,梁清如在里边迷迷糊糊听到声音,瞧见茶几上钥匙她没带走,跑出来开门时又没见着人影。
怕自己酒劲儿上来死睡过去,到时候宋相思进不来门,她特意跑门口杵着等人。
宋相思见状,对纪深说:“先挂电话了。”
她往里走,梁清如侧过身给她让路,听到手机那头的人说了句:“你是不是有一个什么同学的表弟要大学毕业了,来滨海找工作?”
本想直接挂的,闻言,宋相思聚神,问:“哪个?”
“学刑法那个唐松林。”
宋相思沉思两秒,问:“你派人调查我?”除了这个猜测,她找不到别的可能性。
“没事我还真不去做这些,你知道汪嘉迪现在是我们公司的人,他跟我提过的,说是你找他帮忙,问我有没有地方安排这事。”
宋相思还真不知道这事,不光是这事,她连汪嘉迪突然进了盛中的大门这事也是一概不知。
“你想干嘛?”
“他现在是不是在找工作?”
纪深什么事儿都知根知底,太让人有怀疑的倾向,宋相思总觉着他找人翻过自己的底儿,要不怎会跟长了神通眼似的,啥都知道。
她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也没想干嘛?”纪深说话间带着明显的吐息声,应该是在边抽烟边说话:“就是几天后有个寿宴,想找你做舞伴,先说好,你现在不也没答应陆少臣,你跟他没关系,我请你很正常。”
敢情他这么大半夜的跑来不是为了打架那事儿,居然是为了找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