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事情总是看得很透彻,当真到自己的时候,双眼都是蒙着纱的。
梁清如这会说得来劲儿,却忘了自己当初那副怂样儿,在艾裴跟前话都不敢多说,生怕被人戳心窝子的伤。
闻言,宋相思心里怨:“我怎么了,错哪了?人心隔着一层皮的,谁知道谁心里玩着什么小九九,万一我要是跟人好,最后给人死摆一道,我他妈找谁哭去?”
她现在可是有过血淋漓前车之鉴的人,不敢再轻易的把心交给对方,实属人之常情。
“那你就自己憋死自己,千万别半死不活,难受不说还让人替你操心。”梁清如也没好气,反正两人一人拽着一头,谁说谁有理。
都什么时候,梁清如还来损她,宋相思“蹬”地从地上起身,转身就往房间跑。
梁清如嘟嚷着吼她:“三两句就翻脸,你这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许是哭过的缘故,宋相思总觉得屋子里的光线过亮,起身掐灭,只留了一盏床头的暖黄色台灯。
浑身上下的酒气浓烈得像是从酒坛子拎出来的醉死鬼,她很想去洗个澡,偏偏连起身出门的力气都没有。
两眼眨巴眨巴了几下,还是决定给自己清理干净再睡,手撑着床起来,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正好响起。
掀着眼皮看清楚来电显示,方才按下接听键:“干嘛?”
纪深闻声,问道:“你这是喝了多少下去,声音都成这样了?”
个性要强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极度不喜欢别人轻易的拆穿那层伪装。
他的这句话无疑不是生生揭开了宋相思的伪装面具,她有些儿厌烦,道:“有什么事明天说,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怕说话太冲噎着你。”
纪深在那头笑意洋洋:“你不是一直在找一个叫什么许睁的女人吗!我这里查到点什么东西,你看你要不要来看看。”
要说这么深更半夜的,有男人约她走,她还真不敢说走就走,主要是这条件太诱人。
宋相思前一刻还是条被抽干血水的干枝,转眼间像是给灌输了十几桶鸡血,她身子一挺,直接从趟变成坐在床上。
“你说的当真?”
纪深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想到在沪城那事,她心窝子的火气都能聚集燎原,眼下就算是过刀山,她也得去试试。
宋相思揉了揉发疼的脑门,说:“你现在在哪?”
“你家楼下。”
宋相思登时眉间一蹙,没成想这人的贼心挺大的,这不明显着早有预谋吗!
他的小心思,她早摸得门儿清,搁平日宋相思就是死耗也得给他耗走,奈何今时不同往日。
想了两秒,她说:“十分钟下来。”
梁清如在浴室洗澡,水放得不大,听到门外洗手池边有流水声,她探头出来。
但见宋相思换了套衣服,是很休闲的运动服,看上去像是要去哪儿大发体力的那种,正弯腰伸手捧水洗脸。
“大半夜的你穿成这样睡觉?”
宋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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