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思吃疼,莫名其妙的仰头瞪着他:“你干嘛呀?当我肉饼子踩呢?”
他一低头吧!她那啥又尽收眼底,心里责怪她不知收敛,弯腰揽着她腰肢往上拉。
她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刚拉动脚麻得不行,宋相思“哎呀!”一声,赶忙又蹲下去。
“你别碰我,我脚麻。”
打小她脚麻劲儿就大,麻起来非得闹好一会儿,她唯恐陆少臣再拽自己,赶忙出声阻止。
陆少臣蹲下身子,问:“不就脚麻而已,你至于吗?”
这当真就是肉不是自己身上长的,怎么着都不能感同身受。
宋相思撅嘴,没好气的怼他:“不是你脚麻,你当然这么说。”
“我又不是没麻过,搞得好像脚麻成你专长了似的。”
陆少臣也是人,是人谁没有个小麻小痛的,他可没那么轻狂,非得叫得要死要活的显摆嗓门儿大。
他一边伸手捞她起来,一边嫌兮兮的说:“赶紧起来,地上又凉又脏的,你说你这都跟谁学的,蹲着蹲着就坐地上去了。”
脚麻过的人都晓得一个理儿,你越是动弹那劲儿越是大,不过大完后基本就算翻篇了。
但宋相思偏偏又是个宁愿慢慢耗过那麻劲,也不愿给来下子猛地,恨不得击晕自己讨短痛的主。
陆少臣是男人,他伸手拽她起身轻而易举,宋相思双手缠着他手臂,死活不肯起来。
一双委屈眸眼仰视着他,嘴里嘟嘟嘟的哀求:“不行不行不行,你别拽我,别拽我……”
陆少臣没管那么多,径直掠过她的哀嚎,顺手给人拉上来,耳里登时钻进一声“啊……痛……”。
宋相思一个虎扑般的倒在沙发上,除了脚上阵儿阵儿的麻痹袭击而来以外,她更甚的便是心口的怒火。
就没见过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她整个死鱼般的趴在沙发上,脑勺面对陆少臣,伸手指着门,气焰焰的道:“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以前她极少这般,大多时候要么就是死憋屈不吭声,要么就大哧哧的怼人,少见恼羞成怒还嗔怪撒娇的样儿。
陆少臣心弦荡漾,欢得很,他陷入沙发,伸手捧着她埋在沙发里的小脑袋,来回蹂躏,低笑着说:“真舍得我走?”
宋相思扭开脑袋,翻身起来,怒目圆瞪:“陆少臣,你太坏了,我想好了。”
她气得腮帮子都鼓得胀胀的,他却是心情愉快,问:“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也就是说你想好跟我了?”
宋相思心里呸了声,转身又扑进沙发,破口大开:“我想好了,跟你绝交。”
跟她死耗,陆少臣那点儿气都差不多磨消了,不跟他死较劲,知道她没脸没皮都是演得好,装出来的,其实脸皮薄得要死。
直接上真家伙,俯身贴上她后背,脑袋靠在沙发上,面庞与她视线齐平,他说:“绝交可以,我是商人,不做亏本买卖,绝交前我得捞点儿好。”
宋相思登时满脑子浮现五个字,达芬奇那幅画的名字“最后的晚餐”,晚餐两字说的就是她,而吃晚餐的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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