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乐得都快找不着东南西北,宋相思不介意再推波助澜,索性将先前的沉重话题彻底转换掉:“少臣,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上辈子做了特别多的好事儿,这辈子才会遇见你这么优秀的男人。不仅长得一表人才,对我挂念有佳,还特别有钱……”
说到钱就肤浅了,宋相思喉咙口瞬间哽了下,忙转成:“有前途的男人,真是八辈子都难修到的福气。”
陆少臣不用脑子想都知道她这明摆着想转移话题,好在话里话外都受用,看着宋相思的眼睛里划过一抹千层纱万层山也难挡的宠溺,出声说:“嘴巴甜一点,什么时候都不是坏处,以后就按照这个模式说话。”
宋相思瘪嘴应了句,其实心里是极不情愿的,真是地主家的儿子,霸道专制。
陆少臣瞅着她顺在两道肩头的乌黑长发,是似发现了什么新问题,朝她勾动了下手指。
宋相思屁股扭动将椅子挪近几分,疑惑的盯着他,眼睛里半含警惕:“干嘛?”
陆少臣手里夹着一只两个食指长的签字笔,吩咐她:“背对我把头低下。”
宋相思长叹一口气,翘着的上嘴唇挂跟笔都难掉下来,嘟囔道:“真幼稚,还玩上瘾来了。”
都说口是心非是女人的本性,还真没说错,她心里虽然嫌弃陆少臣幼稚,可还是心甘情愿的让他为自己盘个丑丑的尼姑头。
闻言,陆少臣当即轻笑出声:“你成天想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我怕你出去勾引男人。”
宋相思背对着他翻大眼珠子,怄气的道:“给你捣鼓成这副小丑样儿,还有谁敢要我?要是以后没人肯要我,你可千万接着。”
一刹那话又不留神的说到了避讳点上,陆少臣当然心里坦荡,啥事没有,手指灵活的转换着,三两下手里的笔杆全盘禁锢住她长长的三千烦恼丝。
宋相思感觉到头皮收紧,刚想转身跟他说话,一股熟悉的烟草与男式香水混杂味逼近,接着便是后背贴上一道蹦紧的肉墙。
陆少臣双手环抱住她,鼻口间呼出的阵阵温热气息在她侧脸边围绕,像是故意给她下蛊般的轻言细语:“我的女人我不接,还等着便宜别人?”
宋相思脸如天安门前的大红旗似的,一路从脚底板飘红到头顶,臊得要死,着急忙慌的伸手推他。
他显然是故意的,越推陆少臣就越用力的搂住她,薄唇一凑,“啵”的一声在她侧脸上狠狠夺了个吻。
宋相思抹脸骂道:“流氓。”
既然都给骂了,他不能对不起流氓两字不是。
陆少臣低沉的嗓音鸡贼鸡贼的笑,嗖的埋头进她温香的脖颈,似啃似咬的在她半露在衣领子外的蝴蝶骨上亲吻了下。
要说宋相思也就是嘴巴有两把刷子,若真枪实弹的上阵绝逼怂得钻地脚缝,陆少臣又是情场高手,各种调情的招式信手拈来。
她自知不是狐狸的对手,败下阵来,脸上红晕一寸寸加深,那颗皮肉中的小心脏,不听使唤的越跳越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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