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陆少臣说:“你们女人不都说闺蜜是用来吭的嘛!”
宋相思言归正传:“你几点回来,要不要我这个小助理过去接驾?”
他人压根没在外地,哪敢让她接人,那不是做了贼,还满大街跑的作死吆喝嘛!
他说:“明天早上正常上班,接驾就不必了,你自个儿看着时间点,只准比我早不准比我晚。”“得嘞。”说相思看了眼时间,有些儿不舍的先切断今天的电话粥:“那没事我睡觉了?”
她明天儿还得上班,反正再熬几个小时就见得着人,陆少臣嗯声应允。
电话是她这边掐断的,两人还你推我让好一会儿。
跟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扯这种话题,心里的那些小九九突生而起,她不是什么圣女,是人都有欲,脑海中的画面破碎不堪,一块块碎片拼凑成库少臣光溜着身子的样子。那还是在南城那一回,她大清早进屋子叫人起床,手痒拉被子不幸见着了裸男图。
脸红心跳,喉咙也突然间干涉无比,宋相思心里很想及时刹住车,但脑子像是一辆刹车失灵的车,还说好不好的偏偏遇上下坡路。
画面一个劲一个劲的往下想,什么该想的不该想的都尽数涌现,感觉到身体的火热,跟大热天还睡在电毯上的感觉。
宋相思呼了口气,扒拉开身上的薄被,起身出门倒水喝了好几大杯。打小她有个怪癖,但凡小时候遇上睡不着觉,就给自个儿当水桶的喝水,喝完跑几趟厕所才勉勉强强睡得着。
第二天,陆少臣赶着点儿到陆氏。
当时他进停车场停车,苏佳佳在他前头,没注意到人,跟几个小姐妹在停车场里边走边聊八卦,笑声连连。
那些人的八卦他听都嫌脏了自己的耳朵,下车正要往电梯走,一句话踩着他猫尾巴。
话是苏佳佳身边的小姐妹说的,大概意思也就是宋相思提前上任他助理,底层都传遍了,是她恬不知耻的爬了他的床。
之前因为那些的事情,陆少臣说把她甩了就甩了,让苏佳佳在圈内地位一落千丈,眼看到手的人跟财两空,反而被打到了底层。
她又是个锱铢必较的人,眼睁睁看着宋相思一朝得势,要不是牙齿结实,估摸着恨得都要咬碎好几颗。
苏佳佳也没少在背后乱说宋相思的话,戴着机会大损:“瞧她一脸儿的狐狸精样,要说不是靠肉上位,打死我也不信,所以这世界的人真是面上一张脸,背着一张脸,叫人恶心。”
这叫什么:做贼的喊捉贼。
陆少臣听得脸色极沉,一手死死握着车门,要不是对方是个女人,不信打不烂她那张嘴。
女人,不信打不烂她那张嘴。
之前那些事儿他都嫌整她整轻了,要不是考虑到宋有人那多疑的性子,回头来找他说不是,他整不死她。
人都说我敬你一寸,你同样要懂得退一寸,得寸进尺就不好玩儿了。
他拿心头肉念着的人,搁别人眼里就是恶心,那两字是真给他说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