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思站球桌边,没再出声。
陆少臣垂眸瞅着她,手肘伸过去在她手臂上怼了下,一惯嫌弃巴拉的语气揶揄她:“发呆有饭吃还是能长几斤肉?”
她习惯性的翻眼珠,道:“要是发呆能有饭吃,我也不做你助理了,二十四小时发呆。”
陆少臣彻底被她这性格折服,也就她能在一个优秀的男人面前表现得如此粗糙。
他面上宠溺,话却带刺儿的嘲讽她:“明明是包糟糠,还不知道赶紧拿个绣花袋子包装漂亮点儿,成天拿出来抖抖。”
宋相思被他损得都脸色沉了底,他还觉得吐得不畅快,话毕又接上一句:“看来以后我得想法子去订购些筛糠的筛子搁家里放着,不然还不得给家里抖得上下都是糟糠。”
常时间泡在毒药里的东西要么被毒死,要么毒上加毒,宋相思气儿硬属于后者,好比皮筋儿,你越是打压她,她越是活得带劲儿。
有时候你看她不顺眼去戳她,反而还得招她反攻的罪。
宋相思当即回应:“我就这糟糠,你爱要不要,不要后面等着大把的人收,价钱也不比你这儿差。”
陆少臣也是个神经敏感的人,更主要还是她那话说得太明显,令人一想就晃到了纪深那儿去。
他一个猝不及防的往她侧脸上揪了把,宣告主权:“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别成天想着跑别人那儿去,再发生那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相思险些没炸,她打小就没给人这么威胁过,顶回去:“嘿!你这是威胁我是吧?既然这样,那我们以后说好了,在公司我什么都听你的,在外边你不准管我。”
她一边鼻孔大呼呼出气说话,还伸手指着他。
陆少臣道:“再指我马上给你办了信不信?”
宋相思从来没想过要去挑战他的权威或者话里的真假成分,手指下意识嗖的收回去。
她要再横点,陆少臣就是不办她也得给她手指头折了。
程家清见着两人打情骂俏的挺有意思,说:“你两就是见不着的时候想得生病,一见着又互相厮杀。”
从里面出来时,将近12点,一道儿上没跟他们搭腔说话的薛凯问了宋相思一嘴话。
两人站在门口,她等陆少臣开车过来,薛凯喝得几分高,也在等程家清的车过来接。
估摸着是喝酒太猛,胃里不舒服,他在门口的花坛边蹲着身子,人高马大的身子乌压压一团窝在那儿。
宋相思回头找酒店前台要了纸巾跟矿泉水,递给他:“喝点水会好受些。”
薛凯仰头看着她,接过水扭开咕噜噜漱了两口嘴,有点儿喘的问:“今天你朋友怎么没过来?”
宋相思起先还疑惑了会儿,想到有段日子梁清如跟她一起与他们打过照面,当时人还就坐他旁边,发生了点儿小插曲。
“她跟你们也不熟。”
想凯先是哦了声,紧接着身子靠着花坛又问她:“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们这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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