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知道那感受。
她不肯走,当着医生的面,他也不可能直接把人杠走或者是再向进来时那样抱走。
但凡是这个节骨眼上医生能直接给她开个药方去抓药,她立马能精神百倍,可惜这医生跟陆少臣站一条战线沟渠里的,说:“长痛不如短痛,眨眼间的事,再说药这种东西都是三分毒。”
宋相思真想回说一句难不成那打针的药水就没毒了,打进去的都是山泉水,话还没开口来,陆少臣耐不住了,握着单子转身直接往门外去。
不是他不宠她,而是宠得分情况,得有个有度,不傻宠,该正儿八经为事的时候绝不手软。
都说慈母多败儿,这男女朋友也一个道理,善男多败女,过分的宠溺不是出善女,而是出败女。
陆少臣出门后,站在外边没走,直到十秒后见着宋相思一脸生无可恋的从门里钻出来。
本来人就发烧,脸上烧得滚红滚红的,眼皮也是厚实得遮住了那双大眼三分之一。
他其实很心疼,无奈不能太纵容,脸色沉沉的说:“过来。”
宋相思瘪嘴走过去,把手放在他伸向自己的手掌中:“腹黑霸道不讲理。”
边走,他问:“那你喜欢什么款儿的?”
宋相思顺杆爬:“反正不是你这款的,太不人道了。”
陆少臣一手横过去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大步往注射室去,轻笑着说:“那让我猜猜,程家清那款见困啊坑就往里插的你肯定不爱,薛凯那种光逗闷子不付诸行动让人揣摩不透的你也不喜欢,你难不成喜欢政南那种?”
宋相思脑袋埋着,声音嗡嗡的说:“那可不,现在这世道,暖男已经成为现代新女性追捧的一股热潮。”
而林政南怕是天底下最适合暖男这个形容词的男人,古言只道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在他那儿竟是静若君子动则绅士,时时刻刻保持他温润如雅的形象,并且绝非装逼,是从骨子里与生俱来的。
陆少臣只是打量着她,鼻里哼笑了声,听出情绪。
进门打针,还是打屁股针,护士让宋相思拔掉裤子,她心惊胆颤,半会儿没个动作,要不是陆少臣在门口防着她,指定撒丫子跑。
起先两护士在里边弄,后来走出去一个,她问:“她出去干嘛?”
护士不跟她讲真话,拈了个谎称是去拿东西。
结果等来的却是陆少臣推门而进,他率先瞄了一眼护士手里的针,然后命令宋相思:“把裤子脱了。”
要说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他跟她就是最好的例子,宋相思也怕惹飚他,伸手拽着裤头往下拉。
陆少臣本还想着她这性子指不定等会得自己亲手上阵,没成想她能这般听话,可这拉到一半,她扭头看护士手里的针伸过来,心惊得快跳起,一下子从折叠床上蹦起来。
“说好的等我酝酿下情绪,你们想搞偷袭啊?”跳起来那一下撑到脑部神经似的,整颗头晕得要晃倒地上去,她一句话说得委屈含泪,双眼盯着他。
他心疼她是真,但也要看是什么事情,如果是任由她作死不管,那决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