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我看都懒得看。”
“得了,收着你那些不可一世的爱……”她一边起身,一边说,脚在沙发上蜷得过久,刚起身一阵儿麻痹感击得她话断,哎呀呼了一声。
陆少臣在那边急切又斥责的说:“你说你还能不能好了,成天儿成天儿摔这摔那的,二十几的身子五十几的脑子。”
宋相思麻脚这习惯真是打小儿养成的,她揉着麻到抽筋的左边小腿,弯腰下去看到茶几脚边掉落一个四四方方的铝箔袋,不看不知道,一看:“嘿,陆少臣,你宝贝掉我家了。”
顿时脑子反应过来,她压低着声音问:“你昨天怎么买好了,又没带?”
陆少臣听她上句时还未反应,后面一句直接点醒,他口吻极淡的道:“忘了。”
这种事她一个女的也不好多问,宋相思装得若无其事的“哦”了声。
陆少臣带着点点笑意的问:“怎么?怕怀孕?”
闻言,宋相思松开抿着的唇瓣,长吸口气,她不答反问:“你不怕?”
突然那边就没了声,她以为自己这般话直戳到他心窝,但话已脱口,就算自己当做什么没说,但耳朵长在对方头上,倘若他要是较劲,她无能为力。
约莫过去三秒,耳边响起一道稳稳承诺的声音:“别怕,真怀了就生下来。”
很多时候,一个心态它就像是堵塞的流水,一旦堵塞物被清除,水流自然畅通无阻,此时陆少臣的心智也差不多如此。
所以,他讲起这一句话时再无往日任何一句话的轻佻或是压迫。
这完全是个意料之外的情况,以至于宋相思眼窝子不争气的又晕了红,她怎么也没想到陆少臣送给她的会是这句话。
那种感觉就像是生活在一个战乱不停的年代,整天诚惶诚恐的过着日子,生怕哪天头顶一个炸弹给自己轰了尸,突然有天世界和平,守得云开见月明。
宋相思抬起头,把眼眶晕开的雾气逼退回去,她扭头望阳台悬挂在衣架上的衬衫,那是陆少臣今早留下,她替他洗净晾好的。
半天没说话,他狐疑的问道:“嘛呢?说个电话还能这么不专心,成天儿脑子想些什么?”
宋相思难得一次舍得开口讲小情话撩他:“陆先生什么时候这么不自信了?肯定是想你呗!”
陆少臣诧异归诧异,但他制止力极强,可不是三两句情话能扳倒他的:“看来昨天把你伺候好了,你要是知恩图报,好好养病,等身体好了来伺候我。”
宋相思蹙眉道:“你怎么成天儿没正形的琢磨这些,不做会死?”
陆少臣在外人面前那是绝对的高冷,在自己人面前他几乎就是直肠子:“死倒不至于,就是容易憋坏,再说了我喜欢你才琢磨你,你见我逮谁就琢磨人的?”
他越往后说,声音越轻,听得她脸红心跳,宋相思嘴快没来得思考,直接话锋一转问了出去:“我可不乐意给你生。”
“嗯?”陆少臣说:“我这样的身份,你还怕我养不起你跟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