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一心急迫的想要带领她,宋相思又跟不上,只能退避,她越是躲闪,陆少臣的渴望劲就越胜。
因为此刻的他太可怕,浑身上下都暴漏着强烈的猎物性,强烈到宋相思完全胆战心惊。
鱼垂死之际还知道挣扎,更何况她一个大活人,宋相思早顾不上会不会伤着陆少臣,能攻击就攻击。
既然防守不成,那不如主动出击,总比躺着等死来得强。
紧接着她卯足了气力,想到双脚还稍微能动,膝盖顺势往上顶。
陆少臣人是上半身压着她,下半身还呈半侧状的靠在她身边,以至于她那一膝盖顶上去,撞到的是他右边大腿边边。
怎么说也是一块大硬骨头撞在腿上,不可能不痛不痒,她又力道下得那么大,陆少臣当即感觉大半截腿都是麻木的,动都难。
他干脆身子一挪,不坐不休的双脚跨在她身上,宋相思眼看着陆少臣整个身体黑压压的扑过来,前所未有的恐惧,惊慌,愤怒与羞耻如狂风骤雨般向她袭卷而来。
如果真要用一句话来形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适合不过,人家鱼还能扭动两下鱼尾,敢情她是连动一下手脚指头都成了奢望。
宋相思一双大眼珠开着,斜斜的往旁边看,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晃来晃去,她想弄出点动静,但沙发四周都是软绵绵的,即便她使出天大的力气制作出来的声音也不足以让那些人听到。
陆少臣又强势得要命,一个劲儿的在索取,恨不得连她整个人都连根拔起的架势。
打小她有个习惯,平时不常哭,给逼急了还会抡人,可一旦哭起来跟长江黄河水涌出有得一拼,止都止不住。
眼泪终究夺眶而出,顺着她火热的脸颊一路下滑,因为她发不出呜咽声宣泄,泪水流得既急又多。
陆少臣投入得快倾尽灵魂,车都上了轨,这个节骨眼上叫他刹车停住是件何其困难的事情。
即便他感觉到一股咸苦的液体顺着两人唇瓣交接位置往嘴里钻,依旧猛挺前进,他不想放过,心里住着一只野兽,在挠他的心,促使他一味掠夺。
宋相思试了那么多种办法,不但一种也没成功,局面反而朝着愈发严重的趋势走。
现在她连眼泪都给逼出来了,对方还是死咬着她不放,也算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她垂着眼珠子眼睁睁瞅陆少臣的寸寸侵略,恨得牙痒痒,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上上下下给他骂了个彻底。
让她心底纠痛的主要点还是陆少臣的自私,她想不明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只顾着自己快活,难道就一点没感觉到她难受得要死去了吗?
从未有过一刻,她觉得空气那么美好,那么奢望,此时此刻即便是给她一口空气都好,只要一口便心满意足。
再精力好的人,时间一久也得歇气,陆少臣身子在她身上微颤了下,扣着她的手稍松了几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