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思问:“他这么整,家里人丁点儿事没有?”
“下梁歪成这样的,上梁能有多正?”梁清如哼了一声,那气儿活跟见着垃圾桶里的死老鼠,满脸写着‘恶心’二字,答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何家那边来客那么少,人家家里除了他爸妈,根本不知道他要结婚这事。更重要的是堵消息这事儿还是何华他父母亲自干的,来唐家接新娘的人根本就不是何华父母,也不知道是打哪儿发钱请的。我现在都觉着老太太可怜得多,在世活得风光,谁知道背后一帮子六亲不认,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番话简直气爆了宋相思,刺激得她“噔”一声从椅子上蹦起来,动作弧度过大,力度过猛,腿部未全消退的酸胀感袭来,她捂着大腿重新坐好,咬牙切齿的说:“真是贼的儿子天生会偷,这敢情都是基因遗传的,今天不收拾死他丫的,我宋相思名字倒过来。”
她也是性子急起来跟水流量超标的水龙头有得一拼,连脏话铿哧铿哧都蹦了出来:“还想生儿子,我去他姑姥姥的,诅咒他一辈子硬不起来,硬起来直接给他阉掉。”
隔壁桌还坐着客人,她声音大口气也豪得很,对方扭头循声,那小眼神嫌弃得。
要说宋相思这人,典型一矛盾纠结体,计较的时候恨不能心眼子长到牙齿缝里去,大度的时候两耳不闻窗外事,你爱咋的说随你便。
完全没理会身后那异议颇深的小眼神儿,她想说啥就说啥,全然当身后坐了柱眼珠子会动的雕像。
快要进场的时候,李雪给她打电话,让她把陆少臣一起带过来吃饭闹婚夜,南城人新婚闹夜都闹得比较凶,越是人多越吉利,表示得到众人的祝福,夫妻长长久久,婚内甜甜蜜蜜。
她太了解李雪那疑神疑鬼的性子,宋相思干脆一刀斩断,不留后患的说:“人家昨晚上给我打电话说回滨海了。”
宋相思也没想到陆少臣说走就走了,但是她更没想到的是他还安排了人暗中替她抽身逃离。
李雪问:“怎么突然就回去了?”
她不可能实话实说,不然李雪不爆,孟伟起码也得爆怒,信口拈谎:“人家有工作,你当成天儿瞎逛的浪荡子呢!”
“别嫌舅妈啰嗦,我这眼睛张开一瞧,小臣这孩子就跟别人不一样,说不出个好坏,你自个儿长点心眼掂量着,别成天大大咧咧的。上次他来家里,你舅态度不太好,这个事情咱以后慢慢来,先处好现在。”
这话说得宋相思感动不已,母女还是母女,到底她知道她心里的痛,所以也能感同身受。
即便自己再不喜欢,只要是她喜欢的,那她怎么样也得支持她,如果靠她一个人扛着,那这段感情会特别的艰难。
女人胜在心细,但凡是心里起了疑心那就是没完没了的一去不复返,即便宋相思把陆少臣说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万人迷,李雪始终有她心里的衡量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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