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起先的不自在变成逐渐的适应,甚至后期都开始打起瞌睡来了。
陆少臣吹完后,把吹风机放好,打横抱住她往床边走。
她怕摔着,双手紧紧圈在他脖子上:“你还没洗澡呢!”
这本善意的提醒,听在男人耳朵里竟然成了莫名的情趣。
他把人安放在软床上后问:“你这是在暗示我做点什么吗?”
宋相思真想打死他那副饥不择食的嘴脸:“爱洗不洗,我这是强调你个人卫生,你能不能别老是脑子往歪处想。”
陆少臣死赖着她不肯走:“这么大个美人真眼前,我要是一点异心都没有,岂不是废了。”
她捏着好机会打趣起人来:“那倒是,难怪你之前在一群花花草草里流连忘还呢!”
“你这可就冤枉死我了,什么时候我对花花草草流连忘还了?”
宋相思倒也较真起来,非要给他数个一二出来:“苏佳佳,什么艾米,各种各种……”
陆少臣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两下,身子自动往下缩退几分,以一种仰视的角度寻看她。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
“美女千千万,但是这么好看还是头一次。”
爱美之心人皆有 之,这话看给宋相思都快夸天上去了。
她试图用手把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搡下去:“行了,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有数,用不着你这么夸我,赶紧洗澡去吧!”
陆少臣这会儿可着劲哄她,眼看成功一大半了,哪舍得就此罢手。
他强健的双臂将她的手腕压在下面:“那我去洗澡,回来你可不准拦我。”
宋相思眼珠子转了转:“那得看你的表现。”
他贼贼的笑意荡漾起来,顺着嘴角浮上整张脸颊:“你想看我什么表现?哪方面的?”
“去吧去吧!”
等陆少臣出来,宋相思也没履行自己说的话,她随口找了个不舒服的借口。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地址是东南区一家废弃工厂。
这家工厂早在四五年前就废弃了,有段时间被附近的人用来当垃圾场,最近听说有人过来开发,村民才纷纷众心打扫干净。
因为工厂靠近附近一个鱼塘,整个环境都是一股难闻的鱼腥味。
从里面走出来几个人,带头的脸上罩着墨镜,口罩,具体是因为闻不得这鱼腥味,还是她怕被人知道她的脸,没人清楚。
走到车门边的时候,她朝着旁边状似下属的矮个子男人招手,对方垂着脑袋走过来。
“人怎么样了?”
那人额头上缠着雪白的纱布,纱布上还渗出了红色的血液,他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头部,有些不敢说话。
有人上来打他:“许总问你话呢!你他妈哑巴了?”
那人吓得险些没直接尿裤子,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哀嚎哭喊:“许总,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没了我,他们会被饿死的。”
许睁把脸上的墨镜摘掉,她抬腿拉开被拽着的裤脚,没有对面前求饶的男人半分怜悯:“让你办的事没办好,还好意思来找我求饶?”
“哑巴,知道该怎么做吧!”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上来,他没说话,只是一个眼神便能逼退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