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算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欣慰。”
宋相思捏着她的手,拍了拍,两人皆是没有再说话。
陆少臣回来得比较晚,梁清如走时正好等到他从公司回来,本来宋相思想着让他送一段路,被梁清如拒绝了。
差不多晚上吃完饭,她想着去厨房泡水了两杯柠檬茶,给在书房忙工作的陆少臣端了一杯过去。
“先喝杯柠檬茶,等会再忙,工作那么多一下子也忙不完的。”
宋相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嘴里已经喝下去好几口,她放了一些糖进去,酸酸甜甜的味道好喝极了。
陆少臣瞧见她喝的如此香甜,自己也端起杯子猛喝了一口,瞬间嘴里的酸苦味席卷整个口腔,那个感觉别提有多难受。
“这么酸?”
看到他蹙眉的模样,估计是牙齿都要被酸掉了,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的那杯我没放糖。”
平时陆少臣习惯喝什么都不放糖,所以宋相思以为他喝柠檬茶也不加糖。
“宋相思,你心可真够狠的,是不是想把我酸死,然后好找下一家?”
宋相思真是佩服他如此丰富的联想力:“你怎么不说我想把你酸死,然后继承你的财产?”
陆少臣抬头看她一眼,紧接着又垂下去:“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哪天给我毒死,然后好侵占我的财产。”
他说话的时候表情十分到位,说得她都不禁有些想笑。
沈家。
至从陆少臣彻底掌握了整个陆氏后,沈昌明和沈蔓便把国外的家搬到了滨海。
在外人眼里,他不过就是个不停做各种慈善,对陆氏有情有义的亲家。
而最丑陋真实的一面却留给了陆少臣,自己最亲近的人,他不过是狼子野心,想着侵占整个陆氏。
“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客厅一共摆放了三个椅子,最高位坐的是沈昌明,他一手握着老年人专用的拐杖,左边坐的是沈蔓,再往下便是陆宛然。
说话的是沈蔓,打从有人走进大门开始,她的目光便没从对方身上移开过。
那人垂着脑袋摇了摇,嘴里轻飘飘的说:“太太,我们办事不力,还请责罚。”
沈蔓哪成想到,这么件小事都做不好,她脸色极度的难看,一直抿着唇没说话。
沈昌明手中拄着拐杖,他声音老陈的问:“你又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至于吓唬宋相思这件事,沈蔓没有打算告诉沈昌明,原因无二,不过就是想着在自己父亲面前做好一些,可谁想到越心急,事情反而做不好。
“爸,我......”
沈昌明看都没看她,便道:“你要是有什么行动可以跟我说,我自然会安排人过去,但是不要一个人自己轻举妄动,你这样做会影响到我们的大计划的。”
沈蔓不敢再说什么,对于沈昌明她一直都是言听计从的,不光是出于那份父女情,更多的时候可能是由于从小习惯性的服从。
“爸,是我不对,我会注意的,下次一定不会出现类似情况了。”
家里有顶很古老的挂钟,是沈昌明创业开始保留至今的,也是他最为心爱的东西,刚开始创业那会儿经济困难,有人想着给他买了,可他固执的说什么都不肯卖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