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自己……”
程家清缓缓的扭过那张还带着微红的脸,嘴角的笑一点点扬起,加深。
看在梁清如眼中,说不出的扭曲恐怖。
她被吓得脑中登时一片空白,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笑,脸扭曲得更厉害了,“这一耳光是我摸了你要付出的代价,那要是我把你睡了,你打算怎么样?”
说着,他歪着脑袋沉思了一瞬,“是不是要把我杀了?”
这样的男人是她从不曾见过的,强势,霸道,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都充满着侵略性,仿佛是黑夜里饿极的一头野狼。
只要你稍稍一部让他诚心如意,便会吃得你连骨不剩。
“程家清,你、你、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倾家荡产也要把你告到牢里去。”梁清如又气又急又害怕,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软趴趴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若是现在男人对她做什么,她简直就是毫无反击之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嘴角勾起,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个世界上,能把他堂堂程家大少程家清告到牢里去的要么早死了,要么还没出生。
不说还好,一说,心里一经发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
盯着他那玩味十足的脸,哗啦啦的泪水就不争气的滑落,她一边小声抽泣着,一边控诉:“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对我做什么,不然我会与你同归于尽的。”
梁清如见他略有分神,身子扭动着试图要钻下床去,腿一伸居然就那么毫无心理准备的撞上了他的腰。
程家清皱起眉头,倒吸了口气,不客气的说:“你想要干什么?”
昏暗的光线下,他那深刻俊挺到让女人倾慕,让男人嫉恨的面容隐隐带出一丝隐忍的压制,漆黑如墨般的深邃瞳孔里夹杂着野兽的险意。
梁清如的呼吸急促得胸膛好似要爆炸,气息完全都乱了。
她那快要扭到后背去的脖子刺伤了程家清的双眼,倏地,下巴处传来“咯吱”一声。
他的大掌狠狠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低哑又暧昧的嗓音贴耳而出:“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梁清如双眼大睁,她怎么可能知道,26年来她从来没被任何一个男人这般碰过。
她想说话反驳,但挤了挤牙,什么也没吐出。
程家清将她眼中的惶恐望进眼底,不急不徐的,好似眼前是一顿美餐,需要慢慢的品尝。
那样的视线盯着她,梁清如的脸又热了几分,这种惶恐的惧怕感简直无法用一个惊心动魄来形容。
他沉沉而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滚烫的面颊上,全身血液都瞬间倒流在脑顶。
“姓程的,你真的太过分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么对过我。”
程家清压根没想到她会那样,之前还以为她只是一只需要时间驯服小野马,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只被惊吓得黔驴技穷的惊弓之鸟。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她,扎着的发丝已经全部散开,乱糟糟的散落在耳际两侧。
虽然乱,但没有一丝狼狈感,反而让男人心底情不自禁的爱怜起来。
他伸手就要帮她理顺粘黏在通红面颊上的几缕发丝,梁清如拍开他的手,捡起落在头侧的一根不足中指长度的夹子,狠狠抵在自己的脖子脉搏上。
“你要干嘛?”程家清不禁神经紧绷了起来,眉头紧蹙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