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不看看自个儿是谁身上掉下来的。”
谢玉成连忙附和道:“正是正是。”
走出屋子又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的谢万金顿时:“……”
成吧。
你们说的都对。
本公子被按头也只能认了。
院子的嬷嬷侍女见他在外头站着纷纷上前问安,四公子也不敢多留当即离去了。
谢万金琢磨着三哥这些时日天天给长兄传信,只怕是乌州城有什么要紧事,便转身出府,进宫问那边的消息去了。
这会儿还是上午。
初冬之际,常有狂风,寒冷入骨,满街落叶飘零,天色也是暗沉沉的。
谢万金进宫的时候,长兄还在议政殿上朝,他不想在御书房干等着,便熟门熟路去逛御花园,恰逢温酒在园中散心。
一旁小侍女们一见他来,当即笑语道:“侯爷来了!”
温酒抬眸看向他,眸中也带了笑,“怎么这时候来了?”
“想长兄了。”四公子厚着脸皮上前道:“我听闻三哥在乌州城日日让人传信来,说的是甚念长兄,他这般……”
谢万金说着不由得停顿了一下,首辅大人可记仇得很,他人虽不在帝京但这话一旦说出口就很有可能会传到他耳中。
四公子不敢冒这样的险,当即略过了那句,直接道:“他在那么远的地方都不忘挂念长兄,我人在帝京,自然要时常来看看长兄。”
温酒伸手拂去了梅花瓣上的露水,看着四公子,眼角微微一挑,笑着下定论道:“哦,来争宠的。”
也不晓得家中几位公子是不是后宫没有别的嫔妃,连个同她争宠的人都没有,所以才时不时的来宫里争一争,帮她寻个消遣。
“这都被你给看出来了啊?”谢万金忍不住笑,露出了唇边两个梨涡。
他煞有其事的拱手施礼道:“还请娘娘大人有大量,莫要同我计较!”
“无妨。”温酒挥了挥手,极其随意道:“反正你也争不过。”
谢万金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家他是真的没法待了!
温酒转身走到石桌落座了,抬手端起杯盏品了一口香茶,发现一向话多的四公子竟然没说话,有些不解的抬眸看向他,温声问道:“有事儿?”
谢万金的嘴少有闲着的时候,今个儿这模样,没事才有鬼。
四公子笑了笑,“也没什么事,就是……”
“就是什么?”温酒没给谢万金扯谎的功夫,直接打断道:“有话就说,不然我可要叫人拿你了。”
“拿、拿我?”
四公子一脸震惊,都有点结巴了。
他不就是说了一句‘想长兄’了吗,阿酒至于吗?
难不成是宫中无事消遣,好不容易逮着他,要好生玩一把?
温酒看四公子这神色,就知道他肯定又想岔了,扬唇笑道:“你说话这般吞吞吐吐,必然不是我家四公子,难不成是某人又易了容潜伏入宫意图生事?”
“阿酒!”谢万金无奈笑道:“怎么连你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