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都比你黑长直!”
孟沛远脸色一下子阴郁得骇人,他将她一步步逼退至墙角,颀长的身影笼住她,在她脑袋磕到墙壁之前,手心垫在了她的脑后:“孟太太,你错了,我的‘兄弟’其实是变形金刚,你把玩一下,看它还是不是又小又短。”
她才不要!
白童惜惊慌的别开脸,可他们之间的距离仅一个拳头大小,她能躲到哪里去。
孟沛远强迫着把她收紧的五指一根根掰开,然后往他身下带,薄唇呵出热气:“摸摸我……孟太太……”
神经病!她还没摸呢,要不要叫得这么销魂!
头脑一热,白童惜手上失了准头,孟沛远那声销魂的“啊”急转直下,变成了痛彻心扉的“啊!!”
多么痛的领悟!
孟沛远面色铁青的瞪着她,她居然拧了他一把!
“是你求我玩它的!坏了别怨我。”白童惜讪讪的撒开手,跟条泥鳅一样滑过他腋下。
孟沛远燃着愤怒的火焰转身去逮她,却在这时听见敲门的砰砰声,他眼睛一眨,又恢复成平时的人面兽心样。
为了防止白童惜畏罪潜逃,孟沛远出来的时候顺手把门带上,只见林暖和南南桃桃站在外面笑言:“舍不得你老婆出来送我们呀?”
孟沛远对了下腕表,无比自然的转换话题:“你们不留下吗?这么晚了。”
南南和桃桃对视一眼,后者捂嘴偷笑:“二叔,我爹地完全离不开妈咪,要是妈咪晚上不回家睡觉的话,爹地会哭的。”
南南竖起胖嘟嘟的食指,摇了摇:“桃桃,你这样揭爹地的老底,爹地才真的会哭的。”
林暖被两个小笼包调戏得面红耳热,最后还是孟沛远给她解了围:“大嫂,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林暖忙道:“爸已经吩咐了家里的司机送我们回去,对了,我带来的那些旅游攻略都留在了客厅,你和童惜没事的时候记得看看。”
原来,今晚林暖是孟知先请来的说客,孟沛远心思浮动,嘴里应着:“嗯,我知道了。”
目送林暖三人消失在楼梯口,孟沛远回身旋了下门把,很快意识到门被反锁了。
他皱着眉喊了声:“开门!”
里面过了一会儿才传出动静,懒洋洋地:“孟先生,今晚你在外面打地铺吧。”
孟沛远眼角抽搐了下,好在他有对应之策:“孟太太,要是让爸妈发现你将我拒之门外,嗯?”
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门开了,露出白童惜那张怨念十足的脸。
“还算听话。”走进房间的孟沛远跟夸奖家里的小宠物似的,见白童惜还在对他怒目而视,他回以冷笑:“我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你以为我会没有开门的钥匙?让你开门,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白童惜退至墙角,生怕他过来找她报仇。
孟沛远胯部至今还隐隐作疼,虽然很想把她抓过来吊打一顿,但一对上她防范的眼神,他又不忍心去强迫她了:“行了,睡吧。”
白童惜诧异地注视着孟沛远走进浴室的背影,心里无法自抑的冒出一个念头:这么老实,他的宝贝不会真的被她捏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