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岂会容我们留在这里看穿他的底细?”
“啊,姚军使以前是刻意压制修为,有能力却没有急着踏入明窍境?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樊大‘春’既震惊又困‘惑’不解的问道。
“燕州猜不透这点的人多了,你就不要费脑子瞎猜了。”宁蝉儿不屑的说道。
樊大‘春’还想继续观察下去,但韩文当派人通报有大股马贼在费溪、范立山的率领下,往黑山寨‘逼’来,他身为刚刚获封的“夜渠山都尉”,他就不得不出岩‘洞’到外面去主持防务,只能留宁蝉儿在岩‘洞’里为陈海护法。
费溪、范立山率部残寇翻城墙逃出去,由于寨子里仅有几头青鳞鹰都被孔鹏带走,短时间内难与黑山寇主力联系上,他们一边派人去寻大头领孔鹏,一边从附近部族借兵,想要看有没有机会夺回黑山寨。
黑山寇在这附近积威甚重,费溪、范立山还是从不清楚形势的几家部族借到上千兵马,但他们率领上千兵马赶到黑山寨,那些出兵的部族知道夜渠山仅以四百余众‘精’锐就攻下黑山寨,而且他们此前受胁迫从贼的子弟都已经加入夜渠山军,这时候哪里还有半点斗志?
樊大‘春’、韩文当率部出寨,费溪、范立山从诸多部族借到的上千兵马就一哄而散的溃败,根本没有人真心想助黑山寇夺回黑山寨。
韩文当所率的四千马步军,可以说是还没有什么战力,降俘战卒‘混’编奴隶壮勇,两三天时间连最基本的阵列都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能有多强的战力?但他们的士气与昂扬的斗志却不弱。
而且地形平坦的沙海、雪原,能一眼望到底,这有助于极大减少不必要的‘混’‘乱’。
在借来的上千部族兵马轻易就溃败往四面八方逃跑后,费溪、范立山率百余嫡系‘精’锐也只能仓皇逃跑,这时候韩文当率马步军包抄侧翼,樊大‘春’率夜渠山马贼‘精’锐,咬住尾巴追击不息。
这两三天,费溪、范立山虽然从诸部落获得新的战马,但新得手的战马诸贼寇驯骑不熟练是一方面,更关键的是附近的部族已经被他们收刮得没有什么好马了。
加上他们这两天都马不停蹄的不断联络诸部族出兵,一刻都没有歇下来,人勉强能扛住,但马匹的消耗极大。
而樊大‘春’他们所乘御的战马,却休生养息了几天,‘精’力正足。
前后一追一逃疾速奔跑不到两个时辰,费溪、范立山就发现压根摆脱不了樊大‘春’他们的追击,而且樊大‘春’这伙夜渠山的人马都还压着速度,想着在追击最大限度的消耗他们的气力,乃至将他们直接拖垮就可以不战而胜。
他们也看出左右两翼的奴仆马步军战力极弱,这时候只能努力回旋过来,冲击左右两翼,想着制造更大的‘混’‘乱’然后摆脱追兵逃走。
令费溪、范立山意外,樊大‘春’压根就不管左右两翼马步军的死活。
陈海从降俘、奴隶里编选马步军,樊大‘春’是有不同意见的,这时候只是视韩文当所率的这些马步军为消耗,他亲率三百多嫡系‘精’锐始终停在外围死死盯住费溪、范立山他们,不急于参战。
左右两翼马步军虽然战力很弱,但士气及作战意志,却要比想象中强得多,即便中间数度被费溪、范立山率部撕开列阵、冲散,但犹拿着枪矛、弓弩疯狂的围上去,似要在费溪、范立山这些黑山寇身上咬一块‘肉’下来才解恨。
虽说在这样的‘混’战中,马步军的伤亡要十数倍于黑山寇,但黑山寇的数量太有限了,二三十人倒下马就支撑不住要逃跑,这时候樊大‘春’率夜渠山‘精’锐像饿狼一样围扑上去,强弓劲弩“扑扑”‘射’出,樊大‘春’更是摧动灵剑,紧咬住身受重创未逾的费溪老贼。
范立山最终率十数骑杀出重围,只能眼睁睁看着费溪与其他黑山寇彻底陷入重围之中,再也没有可能突围出来。
樊大‘春’一剑把费溪的头颅斩下,然而看着其他三四十黑山寇死在‘乱’刃之下,这时候才认识到四千多马步军即便是拉出黑山寨,也不是毫无作用。
而想到这些马步军厮杀黑山寇的疯狂跟狠劲,樊大‘春’也是暗暗心惊,都不知道夜渠山的奴隶如此恨他入骨者到底有多少。
虽然他们在离开夜渠山时,已经将所有奴隶都释放了,但他这时候暗暗拿定主意,以后能不回夜渠山,还是尽可能不要回夜渠山了,不然夜里还真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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