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云若梵等人走后,一片狼藉的英山上。
出现了一个头戴面具之人,面具上的罂粟花,表明了来人的身份,正是罂粟。
罂粟抬了抬手,一团黑气涌出。
方才被白蚁啃得只剩下骸骨的死尸,又纷纷重新组合站了起来。
齐齐朝着罂粟拜了拜。
罂粟摸了摸下巴,玩味的说:“人类呐,果然浑身是宝。”
而后又看向云若梵消失的方向,
“这角遗果然没让我失望。”
“梵梵呀,你吸食了我的黑气,以后便是我的人了哦。”
“我们都是魔者,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说完便哈哈哈大笑的带着一众尸骨离去。
正在剑上怀抱着云若梵的司尧,心中再次涌上了一股不安。
将云若梵又抱的紧了些。
闭目养神的云若梵感受到他的不安,睁开了眼睛,“夫君,你怎么了?”
司尧紧皱着眉头,“心里没由来的有些不安。”
云若梵安抚他说:“我没事的,稍稍休息一下就好。”
看司尧还不放心,便有意转移话题说:“对了,那墨狄夜究竟得了什么病?”
司尧低头看着云若梵笑意中的丝丝狭促。
抽了抽嘴角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云若梵挑眉,眼中的玩味更深,“那你告诉我,是怎么样?”
“是什么样的病,能让一个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无动于衷。”
司尧的眼角都抽了抽,决定不让云若梵继续猜下去了,直接给出答案。
“其实,角遗当时的年龄,还算是比较小,又刚刚修炼成人没多久。”
“所以,在......咳......时,会吸收墨狄夜的阳气而不自知。”
“若是任由他们二人这般下去,不出一年,墨狄夜便会气竭而亡。”
“旱魃不知从何得知了这件事情,便让我来帮他医治。”
“这期间,他当然不能与角遗那啥。”
云若梵眨了眨眼,故作不知的问,“那啥是什么?我不太懂。”
司尧无奈且宠溺的看向云若梵,“梵儿真的要我说明吗?”
“你难道不知我们如今也不能......所以你还是不要再跟我讨论这个话题了。”
云若梵点头,“知晓了,知晓了,那角遗还真是冤枉了他。”
“他为何要抓角遗的父母呢?”
司尧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他是一个凡事都喜欢自己扛着的人。”
“不喜解释,所以才酿成了最后的悲剧。”
云若梵赞同,“这两人也是阴差阳错,各自倔强”
“话说,我越发觉得他们跟我们真的好像,这是为何?”
司尧反驳说:“哪里像了,我与梵儿不会走到那一步。”
“一是因为梵儿相信我,二是因为我不会做惹梵儿伤心的事。”
云若梵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弧度,“嗯,我知道的。”
前面御剑的云轩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得心中愈发的凄哀悲凉。
回头看向尉迟。
尉迟听的正起劲,感觉到一道目光朝他袭来。
抬头望去,眼睛顿时睁大。
云轩心的猛地一跳,“为......为何要这样看我?”
尉迟惊呼道,“你要撞到山上了!”
云轩回头,看着近在迟尺的大山,连忙闭上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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