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将指甲插入掌心,强自稳了稳心神,这才转头看向来人。
只见恒王君凌一身淡青色锦衣在萧然的陪同下,缓缓走来。
“臣女拜见殿下。”宁墨和孙芷欣异口同声地躬身行礼。宁墨敛下眼中的恨意,恒王君凌,先帝最小的儿子,自幼由当今的郭太后养大,今年二十二岁。世人言,恒王殿下,温润如玉,待人亲和,气度不凡,可却很少有人知道,这张俊逸脸庞下是何等的凶残。
上一世,自己因不慎落入宁心雅的圈套中,其直接原因便是自己在皇上的寿宴中,一身红衣,跳了出翩晨舞,惹得眼前的恒王,疯了似的跑过去,狠狠地掐着自己的颈脖。
若不是上首的圣上让人拉开,恐怕直接会窒息而死,事后,自己却成了故意引诱他的妖女,随即被打入了天牢。
也是在那个时候,宁心雅告诉自己,恒王染上了一种怪病,且因为掩盖他这个怪病早已将身边的悉数斩杀。太后为了不惹人怀疑,又是为了给圣上一个交代,便已退为进,将他送到了他的封地。
“无需多礼”恒王扫向两人,最后将目光放在宁墨身上,开口。
“是。”
“宁大小姐,你那才的出手,果真让本王大开眼界。”恒王含笑地开口,意有所指地道。
“雕虫小技,不足挂心。”宁墨不卑不亢地回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如常。
“本王虽并未亲眼见过你的马术,但只刚才那一手,定胜过多数男儿。不知你从哪里所学?”恒王目光灼灼,赞扬道。
“是臣女的二舅舅所授。”宁墨复又回禀,其实自己的马术是由祖母亲授,祖母虽才学卓越,但最厉害也是最喜欢的便是马术。
曾记得她说,若生是男儿身,定要走遍这大好河山,还曾开玩笑的说,希望自己能有机会,去替她看遍这万里河山,而不是安居一隅,只可惜,自己还并未有所行动,便因眼前的人和宁心雅他们的阴谋而死。
“二舅舅?”恒王疑惑的出声。
“禀王爷,是国子监的徐文宇。”一旁的萧然提醒道。
“原是徐家,倒是本王孤陋寡闻了。”恒王摇头失笑,刚想再说什么,便见冬瑶神色焦急的跑来。
“请王爷恕罪,臣女的丫鬟似是遇到了什么为难之事,臣女先行告退。”宁墨语气淡淡地开口,无形中自有一股疏离和冷意。
“无妨,你且先去吧。”恒王好脾气地出声。
“那王爷,臣女也告退。”一旁的孙芷欣眼见着宁墨走了,咬了牙,出声禀告。
“去吧。”
孙芷欣得了应允,便紧随着宁墨的脚步跟去。
恒王看着她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意,冲着萧然开口:“咱们也跟过去看看,这么有意思的小姑娘可不能让她受委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宁墨对他有些敌意,虽然她掩藏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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