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冷眼扫过他们,自有一股摄人之势,语气凌厉地出声:“怎么?我倒不知什么时候迎接我需要有如此大的架势了。”
那其中一个带头的小厮看到宁墨的表情,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强自压下心中的惧意,出声:“大小姐,刚才有萱姨娘的丫鬟带伤过来告知,有人在萱姨娘的吃食里下毒,但因并未成功,又用棍子将其打晕。
现在萱姨娘还在昏迷,而那丫鬟说那伤她主子的贼人是…..是位女子。奴才们刚刚,听见门口有动静,以为…..以为是那贼人又回来了。不知大小姐来此是?”
宁墨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地想起冬瑶去追了那个小丫鬟,百转千回,面上不显,淡淡地道:“所以你们抓贼人,竟光明正大的抓到我身上了?我来这里,需要同你报备吗?谁给你们的胆子?”
“奴才不敢。”小厮们齐齐开口道,将头埋得更低了。
“哼,萱姨娘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宁墨森寒的语气响起,心中暗道,看来今日倒是有得热闹了。
刚走到侧厅,便见宁亦文带着四房宁凯和蒋氏急忙赶来。
“祖父。”宁墨敛下眸中的情绪,表面恭敬地开口。
宁亦文许是在想事情,倒是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她,听到声音,语气如常的开口:“墨儿也在啊。”
“是萱姨娘传信给墨儿,说有要事相商,墨儿感念她曾传授我绣技,所以过来看看。”宁墨边说边从袖子中掏出纸张,递给宁亦文。
只是不知宁亦文是如何打算,竟并未打开,只是轻轻颔首,往里走去。身后的韩氏路过宁墨身边冲她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
宁墨心下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但仍回以微笑,随即跟在他们身后。
只见内室中,府医神色微凝,眉目微皱地正认真的为其把脉,一旁的小丫鬟身上带有明显的血迹,此时正在兀自掉眼泪。
少顷,宁亦文见府医收回了手,忙出声询问:“如何?”
府医起身,对着他行了一礼,略停顿片刻,摇了摇有,语气凝重地出声:“萱姨娘体内的毒倒不严重,只是这外伤伤在后脑勺,造成了短暂的血瘀,怕是短时间内会醒不了。”
还未等宁亦文说话,一旁正泪流满面的丫鬟,忙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下,语气祈求地道:“国公,奴婢求您,求您一定要救救姨娘,奴婢求您了。”
边说边冲着宁亦文一个劲的猛磕头。
宁亦文听言,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看了看床上的萱姨娘,又将目光落下眼前的小丫鬟身上,语气染上了一抹冷意,出声:“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本国公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那小丫鬟强自忍下抽泣的眼泪,语气不安地出声:“今日姨娘想将夏日里的衣物收拾出来,让我去库房挑选些相应的首饰,只是我刚进来,便见姨娘已经晕倒在地了,旁边是茶盏摔碎在地,脑袋上的血迹透过发丝流了出来。
奴婢刚要上前查看,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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