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娶一个二十出头的黄花大姑娘做正妻,别说让他再等半年,就算再等一年也是愿意的。
更何况这个未来的妻子还是丞相家的嫡女,如果娶了她,那么自己的仕途,大概又能更上一层楼了。
果然就在他将即将与丞相府联姻的事情透了口风出去没多久,他才升了没多久的正四品太常寺少卿,就被调任为从三品的光禄寺卿,掌管朝会、祭祀等事宜,手里的权限跟油水,愈发的大了不少。
几件喜事接踵而来,很快就将安景华考试失利的事情冲淡了。
七月初,老太太等不及,准备好了聘礼送到了丞相府,没料到却被丞相府婉拒了,只说热孝未除,不能下定,还埋怨国公府,也不商量好下定的日子就私自送了聘礼来,这算什么礼仪之家?
说的老太太满脸既羞愧又懊恼,被老国公知道了,更是一顿好说。
老太太本想毁了这门亲事,丞相府如此拿大,岂不是将他们国公府不放在眼里?
安正鸿却很不愿意,因为他偷偷打听过,丞相府的嫡女傅瑶是个美人,加上这门亲事又能给他在仕途上带来很大的助力,哪肯如此轻易放弃。
他带了礼物亲自去了丞相府致歉,丞相没有见他,丞相夫人却是很客气,陪着他喝了两盏茶,才将他送了出去。
安正鸿倒是很得意,心里更加确信这门婚事定然是板上钉钉了。
他走了以后,丞相夫人去跟傅丞相摇摇头说道:“以前倒是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今日见了怎么就这么个轻浮样子?当年易安郡主可真是盲了眼,怎么就看中了这么一个人!”
傅丞相微微冷笑,“很快就有结果了,你只管等着看好了!城阳公府,也光鲜不了几日了。”
还未到七月底,就有御使弹劾城阳公府三老爷、光禄寺卿安正鸿强娶他人之妻阮氏一事,顿时引起朝中轩然大波。
皇帝动怒,命人将弹劾的奏折拿来,一看顿时大怒,当场将安正鸿好一顿训斥。
安正鸿将皇帝甩到他脸上的奏折捧起一看,几乎气的心肝脾肺无一不疼。
原来竟是阮梦娘的老爹将他告了。
说阮梦娘原本早已与东城的一家绸缎铺掌柜有了婚约,而他安正鸿却不管不顾将阮梦娘私自纳了,做了自己妾室。
御使在大殿上侃侃而谈:“皇上,那阮梦娘之父阮大成说了,当初安正鸿可是答应过他女儿的,要扶她做续弦,这才勉强退了那个绸缎铺子的亲事。可是安正鸿自从纳了他的女儿以后,只是做了一个妾室,根本不是续弦,而且阮大成上一次来国公府找女儿,居然还被安正鸿命人打了一顿赶出府去。那阮大成陪了女儿一无所有,这才一怒之下,将诉状送到了京兆尹手中,京兆尹才转而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微臣。”
底下众大臣都开始掩口笑了起来。
纳一个不入流的女子做续弦?
安正鸿的脑子没问题吧?
好歹也是国公府的贵公子,竟能做出来这种荒唐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