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冲出去,拉着那女人问问,她到这来干什么,好容易忍下,却再也不能平静坐下了,更别提喝酒。
还好他今天是出来了,否则,还不知道她这般胆大胡闹。
“让人盯着,看看去了什么包间,来做什么。”深吸一口气,可怎么也平静不了。
“好好,别激动,别激动,我这就让人盯着去,烨,你也别多像,帝小姐是什么人,定是有事,有事。”帝小姐是什么人,那可不是一般女人,不拘小节,不尊立法,肆意妄为的人。
慕容端一边劝慰着,一边心猿意马的想着,这帝小姐惊世骇俗那就是家常便饭啊,大白天,带着管家逛花楼,真别致。
有事?有什么事需要她一个女子亲身到这种地方来?她就不知道避讳避讳吗?她不知道这里都是些什么登徒子吗?
这人一气之下,竟是连自己也顺带坑进去了。
玄凌踏进春风楼时,才察觉这地方有些不对头,但人已经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大摇大摆的装没事人。
该是和扶风馆差不多,不过是热闹了些,早知道,她是该换装方便些。
“小姐,这里好热闹,好香。”帝简的鼻子一向灵敏,这一进门,就闻到扑鼻而来的脂粉味。
“小金子,带路吧。”听着一片嘈杂声,玄凌还是皱了眉。
金如放低头带路,哎,这下好了,天恩伯又要名声大噪了,他还的想个法子打个幌子,到时候就说是来听曲…
一姑娘家,到花楼听曲,好像也不太对。
“小姐,这的人,都不怕冷,你瞧瞧,穿的可凉快,脖子都露出来了。”帝简缩了缩脖子,看着就冷。
玄凌有些后悔,不该带帝简出来,对方是好色之徒,他呆的地方,该不是什么清净之地。
玄凌一进来,立刻吸引了一片目光,因着出门少,还没让人认出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帝家孤女天恩伯,只是一个个好奇的很。
这一个男人来逛花楼,还自己带两个女子来,少见,这不嫌弃这楼里姑娘吗?
一片瞩目中,玄凌到是淡定自若,只是眉心不自觉跳了几次,一些打量的目光,让她颇为不喜。
她忍住了不适,阁间里看着这一切的某人可忍不住了,“去,将那些盯着看的,都给我查清楚底细,江湖上的,你来处理,官道和白丁报我。”
这…是不是有些不讲道理过分了啊,这来这种地方的,见到这不一样又长的这么惹眼的,多看两眼不是正常吗,可怜,这就得罪人了。
上楼,穿过一条回廊,再转弯,到了几个并排的独立包间,金路放带路在一个包间前停下。
“爷,爷,您慢些,这里头水娘子有客了,您这…我再给爷寻个间。”老鸨在手下通知下,扭着腰身追赶了过来。
因为带着玄凌,进来后,也没姑娘主动贴上来伺候迎客,谁知道是不是来有事的。
老鸨什么人没见过,可这逛花楼自己带姑娘的还真是不多,尤其,这姑娘这般国色天香,再看这派头,这妆扮,这衣服首饰,是顶顶富贵人家的,惹不起。
说不定,这来这的正主,并非是眼前这位出众的爷,而是这小姐,就是看着,这小姐好像身体不太好。
“老鸨不必麻烦,在下与里面的客人有约。”说完,不等人反应,直接推开了门,金如放也是有些恼怒的,这家伙,非要见人也就算了,还挑了这么个地方。
刚才这一路,那些个混账东西,眼珠子都快黏上来了,也不嫌脏。
这不讲道理的,看来不是一个两个。
“哟!来了,挺快的嘛。”门开,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和醉意,听声音就知道,不是个规矩的。
老鸨看这架势,当真是认识的,也不想自找麻烦,反正,客人给银子就行,其他的能少管少管,给屋里的花娘交道了句好生伺候客人便带上门离开了,顺便打发了几个看热闹的。
玄凌踏步而入,入眼看到一个一身黑色长袍的男子,斜躺在一美娇娘的大腿上,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正勾着人家娘子的下巴,这大冷天,衣襟大开,露出诱人的锁骨…
画面,很是刺激香艳了。
帝简没见过这场面,不懂事的她,却自然反应的红了脸,又手捂着眼,又忍不住透过指缝好奇的打量。
“阿简乖,不看,会长针眼。”玄凌一脸正经的扭头叮嘱着。
啊?帝简立刻捂严实了,单纯的却忘了,小姐为啥自己却看的。
金如放后悔莫及,极快的挡在玄凌身前,扭头带了火气,瞪像对方,“赶紧穿好衣服。”着混账,明知道他要见的人是女子。
对方见状,这才慢吞吞的从美人怀里起身坐好,听话的拉扯了下衣服,又扭头哄了美娇娘一句,顺手摸了一把。
美娇娘扭着腰身,一脸羞怯的离开,顺便将门关上。
“果然是倾城佳人,怪不得堂堂楼主甘愿鞍前马后,在下燕飘零,幸会。”传闻中的帝家孤女,好气度,方寸之间,处变不惊。
玄凌从金如放身后走到前头,朝对方点了点头,“幸会,阁下好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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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这几天错字都没检查,手机码的,眼睛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