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纷飞的岁月,也是英雄儿女的岁月。
墨天痕病逝的消息,墨南等人强势隐瞒,终究还是在众臣逼进寝宫的情况下公之于众。
此时,尸体已经面目前非了,尽管用了很多东西掩饰味道,
消息一出,都城大乱,墨南等人知道已经到时候了,按着墨天痕生前的吩咐,带着剩下的人,遁走都城,去找墨非薰他们了。
“死了?应该还是死了有些天,我们可以动了。”白端听闻消息,与燕飘零一番商量。
白端来后,白烨的人就暂时归白端指挥了。
他自己提出,他的人看管皇宫,燕飘零负责城中其他各处的情况。
白烨留下的人没有帝家隐多,看守皇宫正好,也集中,燕飘零也没意见,反正都一样,此时,也算一家人了。
“那就动手吧,控制住都城,咱们就可离开这了。”当时玄凌交代过,这里的事情了结之后,就可以回去了,他们也应该回多乱了。
他们要做的并非是夺下都城,一座王城,孤立无援,占下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要做的,是在此做好安排部署,等要这座城时,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
“对了,那些墨隐残部呢?最好一起收拾了,免留后患。”燕铃兰心思到底比燕飘零细一些,看向白端。
白端面上无波,像是刚反应过来,“一直没动静,也没看他们出宫,恐怕的进宫去一探究竟。”
“我带人去看看。”对墨隐心里有耿,墨铃兰最乐意干这事。
“我去,你留下。”燕飘零知道她的心思,怕那些家伙溜了,往后多有麻烦。
“不必!我去没事。”
燕飘零知道这丫头性子倔,让人跟着,也就由着她了,没发现自己有意无意的纵容。
看着人离开,燕飘零跟白端打了声招呼,自己也出去与忙了,想早点解决这里的事,赶紧回去,听说,现在哪里已经打的如火如荼了。
“盯上了吗?”
燕飘零出去以后,白端立刻变了脸色,他之所以要盯着皇宫,就是因为墨隐,他总觉得,墨隐还有问题。
不管墨天痕什么情况,不可能收拾这么快,像是要保存实力一样。
在这些方面,他的确是比燕飘零心思重很多。
“跟上了!出了城。”
“小心跟上,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了,人也不用多,路上留下记号,等这里的事完了之后,我就过去。”
“是!”
“走吧,跟着他们去忙一忙。”
他到要看看,这些墨隐到底还有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定然是墨天痕临终有所托。
墨天痕把持炎火这么多年,一定留下了不少家底,他临终所托,肯定重要。
都城大乱之际,玄凌等人也快回到多伦了。
听闻玄凌就要归来,晨曦收到信,随手抓了一匹马,策马去迎。
“快快,将玄主的屋子收拾好,去通知厨房,准备好吃食。”老常也激动不已,乐呵呵的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这才抖了抖衣服,准备去城门口迎人。
手底下的人也是一片喜气。
“先生,等等我!”古月湖追上老常,也打算去迎迎。
“哈哈哈,别急别急,玄主到城还没这么快。”
古月湖低声一笑,上前扶着老常,“不急不急。”也不知道是谁急。
玄凌就怕晨曦他们去迎,麻烦,所以路上并未送回消息。
这入了多伦的境界,自己的人探到了,这才快马加鞭赶回来通知,晨曦的马已经使出多轮城了,一路朝着城外迎去。
“白城主,听闻夜将军正带人攻打林川,你不去看看?”帝色刚收到的消息,才告诉玄凌,顺道大着胆子调侃了一下白烨。
刚说完,就被某人剜了一眼。
帝色脖子一缩,得,家主的男人,不可轻易调侃。
白烨若有所思,点头一本正经道:“此时赶去林川,怕是要夜宿了,我这伤才好,不能折腾,只能在此借宿了。”
说完,放软身子,一副病娇之态。
这人,没有下限!
所有人共同的认知。
小凡捂着脸,太辣眼睛,他们巫族盼了这么多年的族长大人啊,不要脸还这么一本正经。
可有人买单啊,玄凌听了这话,再次瞪了帝色一眼,然后瞟了一眼白烨,让他适合而止。
这一对,真是...
有必要这么酸人啊?
“姐!”
远远,看到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听到这一声姐,玄凌瞬间嘴角上扬,这家伙,到底还是迎出来了。
一旁人都明白,晨曦对玄凌来说,是不同的。
“姐!回来了!”晨曦策马而来,一身锦衣,看上去特别精神,这段时间独当一面,沉稳了很多。
“恩,回来了。”果然是稳重多了。
看着玄凌面色红嫩,不是脂粉的颜色,太好了,姐没有骗他,身体真的好了,从精神面貌来看,就与从前不同。
打从心里的高兴,甚至有些激动。
“走,比一比?”看着晨曦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玄凌扬眉一笑,勒紧马缰。
“好!”
策马奔腾,笑声一片。
大家看着前面两人,笑着追赶而上。
“怎么还没到?”城门口,老常伸长脖子等着。
古月湖一旁摇头失笑,这才过来一会就念叨几回了,“先生别着急,应该快到了。”
“不急,不急...”嘴上念着不急,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前方。
在他们身后,阿花的姑姑水娘远远看着,眼中也是难掩急切之情,那死丫头也全须全尾回来了吧,听说,炎火那边水患之后开始闹其瘟疫了。
这瘟疫的消息,也是刚传回来的,目前范围不大,情况也不是太严重,但是瘟疫这东西,光听着这两个字,大家就害怕啊。
“来了,来了,先生快看,是他们吧。”古月湖比老常的眼神好些,指着前方,这会,也跟着难掩兴奋了。
帝玄凌回来,晨曦就不用天天担心了。
“是,是,是他们,可算回来了。”老常捏着胡子,这才安下心来。
看到城门了,玄凌领头,后面人打马追逐,晨曦仔仔细细观察着玄凌,直到现在才真的相信,没事了,真的好了!
太好了,不光是身体好了,好像还有一股很深厚的内力,看来这次,姐出去一趟,有所值啊,也不枉担心一场。
只是心里有些奇怪,怎么没看到那黑衣男子,姐不是说,是她师父了吗?没跟着回来?到底是什么来历。
不管是什么人,将玄凌治好了,他都的好好谢谢人家。
“看,老常他们已经在等着了,走!”玄凌也有些开心,许久没见的家人,这种有人盼归的感觉,有些不一样呢。
“玄主!回来了!”
玄凌停马,老常立刻上前。
“老常,一切可好?”瞧着,还是老当益壮,精神也不错,挺好,大家都好。
“好,都好,玄主一路辛苦。”短短几个月,变化真大啊,老常打心眼里高兴。
“玄凌!”古月湖也上前打招呼。
“月湖,听说,咱们这帝家军多了一位了不得的女军师?”玄凌看着有些羞怯的古月湖,打趣了一句,眼神还暧昧的瞅向晨曦。
这古月湖,变化很大啊!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错过不少好戏。
面色一红,古月湖虽然变脸皮比以前厚了些,但是碰到玄凌这样的,还是挡不住。
“姐,别站在城门口了,回去说。”
哟!知道心疼了?好现象啊!这是帮媳妇解围?
啧啧,谁说只有女生外向?
“那就回去好好说!”玄凌意有所指,自然上前扶着老常。
老常一愣,有些感动,这孩子,是将他当成长辈记挂呢。
“白城主!没想到这么巧!”白烨跟玄凌在炎火遇到的事,晨曦早就收到消息了,至于受伤一段到是不知。
说着巧,心里却嗤之以鼻,这家伙,分明是找上门去的,真是阴魂不散,他脖子那的伤疤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伤了?看样子到像是新疤痕。
“不巧,白某来借宿。”白烨笑意盈盈,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他跟着他女人回来,有什么问题吗?小舅子是不是管太宽了?
不过,看在他是紧张自己女人的份上,不予计较。
“师父!”
“简丫头怎么回事?”落后两步,低声问着自己的小徒儿。
这态度...和以往截然不同啊,好生嚣张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帝简吞了下口水,这个吧,她也搞不太清楚,反正,帝色跟她说,约莫是小姐和白烨已经一起洗澡了,所以是一家人了,白烨是小姐的男人了,以后要客气的。
“别挤眉弄眼了,说啊。”着急啊,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那个...师父...小姐和白烨洗澡了,不一样了。”
马背上一滑,幸好帝简反应快扶住了,“师父小心!”她说错什么了吗?不是师父自己问的吗?应该是这么个意思啊。
“没事!”咬牙切齿!
“哦!”没事干嘛那么凶,从没见师父对自己这么凶过。
是没事,就是快气炸了,该死的白烨,趁着他不在,竟然将他姐就这么欺负了,他什么意思,借住?不给他交代清楚,休闲离开多伦半步。
周围的人不明所以,就感觉突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还凉飕飕的,要变天了?
帝简的声音很小,所以旁人没听到,还好当时帝色交代过,这事不能说出去,事关小姐的名声。
在帝简这,告诉师傅不算乱说。
从进城到入府,白烨总感觉晨曦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自己,浑身鸡皮,摸了摸下巴,难道是自己的伤疤太吓人?
不对啊,明显比开始的时候好太多了啊!
果然是一家人啊,重颜色。
“死丫头,你没死啊?你...”在城门口,看到阿花的样子,水娘心里咯噔一下,悄悄忍着冲上去的冲动,回到府上,趁着机会这才把阿花拖到了一个角落。
阿花满眼疑惑看着自家姑姑,“我以为姑姑不会认出我,姑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死丫头!姑姑哪有事瞒着你,你..怎么变成这样的?碰到族人了?”那怎么还会放她走?
想到这,心里一惊,“你不会对族人动手了吧?”
“我能有那么大本事?”不对,姑姑有事瞒着自己,几乎是可以肯定的,自己这张脸,难道真的才是本来面貌?
被阿花看的,眼神闪烁不定,“没事就好,我去忙了。”
“忙?姑姑,你今天不说清楚,不许走!我这脸究竟怎么回事?圣女又是怎么回事?”
水娘眼露怯色,支支吾吾的,看着阿花执拗的脸,往事一幕幕回荡在脑海中。
“姑姑!”
这孩子...水娘叹了口气,“你先告诉我,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明明时间还没到,怎么就恢复容貌了?
“遇到我们鬼崛族的老祖宗了,四百多年前离奇失踪的少主!”
水娘眨巴眼,一巴掌招呼过去,落在阿花的手臂上,“正经点,别拿老祖宗开玩笑。”
知道这事说出来就是这效果,阿花摸着胳膊,干脆懒得解释,手腕一转,手中出现了一团气息。
“吐息纳气...”瞪大双眼,望着阿花,怎么可能,这功法,是皇族不传之秘,自那位少主失踪之后,已经失传近百年了,就是长老阁,也只是知其形而已。
“你果然知道!”阿花望着水娘,眼中意思,可以坦白了吗?
这个要不是老祖宗告知,她都不知道,这是祖宗长老级别以上的人才知道的。
“就是...你爹是长老,你娘是鬼崛族圣女...他们不想你承受这些,想让你自由自在的活着,所以...”瞒不住了,老实交代吧。
“所以将我打包送到女儿村?不全是这些吧?”
“姑姑?”
水娘吞了下口水...“我是鬼崛族上任圣女...”
“哦!这样啊!”
阿花绕着水娘转了一圈,好一个姑姑啊,对她照顾有加,冒着被族人追杀的风险,帮她逃离女儿村。
原来不是姑姑啊,那她姑姑了?上任圣女,那不就是她那个圣女娘?双手环胸,盯着对方,看的水娘毛骨悚然。
闭上眼,将所有的事一咕噜都抖出来了。说完,闭着眼,等着被宣判。
听完,阿花围着对方转了一圈,“可以啊,姑姑...”姑姑两个字,尾音拖的特别长。
“有事说事!”痛快一点。
哟,还有脾气,阿花没有想象中的咆哮,质问,只是盯着对方笑的让人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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