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她的背...当时昏迷之前,她好像是让小凡给用了药,那药的厉害,她是知道的,那她现在是不是很吓人!
“是不是不舒服?忍忍,等伤口好些啦,咱们在换,我给你揉揉。”说完,放下水,轻轻的捏着对方的手臂。
带着体温的触感,听着对方轻微的呼吸声,白烨这时候才敢确定,她真的醒来了。
只要她醒来,其他的事,他现在都不想去想。
“你刚才说,老常在准备婚事。”
“恩,不许有意见,不许延期,乖乖等着当新娘。”以前,就是太由着她了,男人,有时候,还是要强势一点,尤其是这女人。
额...她这睡一觉,这男人有很大变化啊。
“快点好起来。”
额...
“婚礼应该快准备好了,你也的准备准备。”
恩?玄凌眨眼,准备,准备啥,嫁妆吗?
一个絮絮叨叨,一个认真听着,这画面,有些美。
趴在软榻上,静静听着对方絮叨,听着听着,嘴角牵出一抹笑意,她知道,这辈子,她都无法放手了,大婚,好像是个不错的注意。
她愿意为眼前之人穿上嫁衣。
玄凌终于醒来,可皇都却有些异常的气氛,这烨王出去好像有些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这婚礼是在继续,但是,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啊。
“晨曦,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燕飘零冲到晨曦府上,他今天一定要弄清楚。
最近眼皮子跳的厉害,究竟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嘴上硬着,心里也在低估,他姐不在皇都,烨王竟然一去这么久,这不像他们两做的事啊。
“还给我装,你给我说说,宫里到底什么情况,姐的病到底怎么回事?或者说,宫里那个到底是不是姐。”
晨曦神色一动,这家伙看出来了?宫里那个很少路面,也以养病不已见人的理由,他们都很少入宫,这家伙,这些天,加起来也没见过几面吧。
“飘零,你为什么这么说?”故作惊讶,试探一下,若是真发现了,他也只好老实交代了。
“别忘了,我的老本行,这点观察力都没有?虽然很像,可是,那眼神...晨曦别瞒我了,到底怎么回事,姐在哪里,是不是出事了?”
这些天,燕飘零心里一直在犯嘀咕,因为宫里没有任何动静,晨曦也没什么特别不对劲的地方,所以他才一直忍着,怕自己去追究,反而给姐添麻烦。
叹了口气,晨曦知道瞒不住了,这家伙能忍到现在才来问,也是不容易了,干脆就都说了。
“你还是根一前一样吧,装什么都不知道,如今烨王也不在,一旦走漏一点风声,后果就会很严重。”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事的严重性,他懂,所以他才紧张,这要是这两人再不回来,马上就年节了,会出事的。
“怎么?”
“最近武将中,有些人的情绪不太好,你也知道,军营出来的,拘在这么个地方,陛下还没恩赏,突然重兵,朝廷虽然说了不会亏钱,可时间久了,总有些人心里开始不安。”
听的燕飘零这么说,晨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错,防范未然,在没有他姐回来的消息之前,他不能让皇都出事。
“知道了,你盯着点,有什么矛头,及时组织,我进宫一趟。”
“好,能联系上陛下他们吗?”他们去做什么,他不问,但是,鼻息尽快联系他们,无论如何,年节一定要回来。
“我去找老常。”老常一定能联系上,晨曦说完就起身。
两人同时离府,一个去了宫里,一个回了衙门。
因为白端的事,最近莫非薰的视线都落在白府上,反倒是一时对宫里的事稍放松了些。
“小姐,应该没事了,那白端这两天的情绪好像稳定了许多,前些天,他除了去衙门,也很少出门,目前,白府也没任何动静,就是他夫人和孩子,也去烨王府上帮忙婚事了,应该没人注意到。”墨东负责盯着白府,如果真有动静,应该早就有反应了,不会等到现在吧。
没有动静?“烨王府上,有什么动静吗?白端那个夫人,可有什么异常的?”
“也没有,小姐,应该可以放心了,也是赶巧了,若是平日,可能真的瞒不住,前几天,他一道晚上就情绪波动很大。”那蛊虫到底怎么回事,差点将这部棋毁了。
“不行,小心谨慎,暂时还是不要动他,暂时也用不上。”
“小姐,是不是因为当年动用了一次?”
点了点头,莫非薰也深吸一口,果然一步都不能乱,当时,她正好从炎火躲到了九黎,到了三洲六郡,看到那些粮食,她忍不住动心了,利用蛊虫,给了白端一段暗示,难道真的就是那次突然唤醒又突然让它沉睡留下的后患?
如今,那粮食也没了...
“小姐,粮食没了,好在,那些盐田还在,他在工部,好做文章,但是,因为粮食的问题,那些盐田怕会同时暴露,还的想办法,将这事给解决了。”盐田,将来,会带来多少收益,不可想象,这一块绝不能失。
“让我想想,你继续盯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动。”
“是!”墨东欲言又止,最后没再劝说,相处之下,也多少知道主子的性格了,说一不二。
莫非薰如何不知道盐田会带来的效益,当初,就是因为没忍住这诱惑,这才提前动用了一次,那些东西,他们动手,根本藏不住,只能将注意打到白端身上,就是想利用他的身份。
如果,这次她不想想办法,说不定,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果要动,就必须是在帝玄凌与白烨大婚之前,一旦白烨回来,大家的视线转移,那这事,恐怕也会随着粮食的事情败露出来。
那宦海波查粮食的事已经送回了消息,几乎是什么都没留下,有几处那么隐秘的地方都发现了,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像当初第一感觉一样,太厉害了。
不能不防,盐田....当年走的太急,如今天下又都一统了,她手里,除了这些人,并没有什么正的值钱的东西,长远的家底。
手头上这点现银,成不了大事...她为儿子的将来铺路,必须有雄厚的家底,这些东西。
既然没人发现,那就只能趁这个机会动手了。
让白端利用手中职权,趁着白烨不再,帝玄凌病重,最好动手脚,思量之下,墨非熏还是心动了,这么大的诱惑,要想不心动也难啊。
当年的三洲六郡是什么样?何等繁华富庶,盐田不是别的东西,这东西,等天下安定之后,千金不换,盐田在哪里,就是金山银山。
富贵险中求,有时候,还是的搏一搏啊。
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但是,她还的忍一忍,再忍个一两天,看看情况再动手。
宫里,晨曦突然进宫,老常听的对方的话,这要是他早来一步,听了这话,他恐怕会心里打鼓,就在刚才,收到了那边的来信,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放心,年节前一定到家了,你和飘零两人去找下红楼和金如放,在陛下和烨王回来之前,一定要稳住皇都,不能有任何差池。”
听的老常说的这么斩钉切铁,晨曦也放心了,只要人回来就好,松了口气,看着宫里这忙上忙下的,忍不住问了句,“老常,这大婚可的好好张罗,那个...如果手头紧,我有私房钱。”
私房钱?老常脸抽,这家伙,藏私房钱?做什么?还没成婚啊,再说,古家那丫头,也不是个厉害的啊。
“拿来!”老常一点都不客气,伸手。
是为帝玄凌的婚宴,晨曦可不含糊,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在云梦泽,我姐的后院小茶室,本来也是我给我姐攒的嫁妆,那个墙...是用金砖砌的。”
.....
老常不说话了。
金砖?他什么时候准备的?刚才,他还以为是这家伙动了小心思,在军饷上动了心思,正要看看多少,准备教育呢。
那这该是跟军饷没关系吧。
看老常脸色,晨曦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老常,我有这么不懂事?姐最忌讳什么,我能不知道,再说,这银子多少是够?云梦泽我都用在军饷上了,我能动军饷?是当初浩叁带过来的金子。”他当初瞒着玄凌,并未用这金子起步,他早就想好了,留给她当嫁妆的。
不管将来,她嫁给谁,都腰杆直直的。
谁知道,后来,她成了天下之主!
所以,后面他也差点忘了,老常这是老糊涂了,想哪去了,摇头一笑,有些无奈,看来,这老先生,现在是有些糊涂了。
老常噘嘴,“臭小子,金砖砌墙,老头子能不吓到?还好还好,知道你姐的脾气就好,要是知道你藏私...你哦!”
嫁妆?嫁妆怎么能挪用,不行,的给陛下留着,这虽然是陛下,贵不可言,可这女子,恩,还是的多点家底才好。
这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
老常贼兮兮一笑,本来,他还想从私账上挪用一点把婚礼办大方点,看来现在不用了哈哈,他给陛下存的那点嫁妆,在金墙面前,不太够看啊。
看来,这小子还是有点靠谱的,不错。
老常这笑,让晨曦心里发毛,这老先生,又算计什么,精着呢,这钥匙,他是不是该等姐婚后再给姐?
“还愣着干嘛?刚才说的那么严重,还不快去,别耽误我办事。”老常捏着胡子,忙着去张罗了。
这是钱到手,就踢开了啊....
宫里办喜事,大家一直在忙,但是,前些天忙吧,总觉的还是缺少点什么,这会,这总管大人脸上的笑,让大家这才有种正的要办喜事的错觉,奇了怪了。
老常的情绪,直接影响宫人。
外人看着,这宫里现在忙的热火朝天,这喜事好像就在这两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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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抗洪了,你们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