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殿下不能死!
“再比一场!我输了,我跟千机的命都是你的,你若输了,我的命是你的!”君天殊说。
“本王累了,没工夫陪你练。”燕龙宇兴趣恹恹,转身往营区的位置走,“把千机给本王带下去。”
“殿下,您快走!不用管我!”千机拧着头看着君天殊,急道。
君天殊看着燕龙宇的背影拧紧着眉头跟着千机往燕军营区走。
“殿下!”千机吼道。
相比于君天殊在战场上的节节败退,崔子西的一趟燕都之行,可谓政绩斐然。
“你不用担心,我就是带淳璟去见见世面,顺便会会老朋友,不会出什么事的。”临行前,崔子西对苏小梧如此保证道。
“我们这是去哪儿?”淳璟崔子西熟门熟路地左拐右拐地进了胡同,又从另一头绕了出来,望着他满是疑惑道,这一路上不时冒出一两拨刺客,淳璟瞪了他一眼,不满道,“跟你出来一趟,也太刺激了!”
“我才是受你牵连呢,你不知道他们都是冲你来的?”崔子西没有停,继续往前走,说着脚步一停,抬了抬下巴对淳璟道,“喏,到了。”
“这是……”淳璟看着眼前三丈高的红色围墙,眨了眨眼睛,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能随便进出的场所。
“燕王宫的外墙。”崔子西仰着头看了一眼,不等淳璟反应,拎着他的衣领往上猛地一扔,“进去!”
“喂!”淳璟惊叫一声,他自己也可以的好吧,就这么把他扔上来被抓到怎么办!
“闭嘴!”崔子西伸手捂住他的嘴,拽着他翻身跳下了围墙,“这地方虽然已经荒废了,平常还是有人来巡视的!”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淳璟压低声音对崔子西道,“你不是认识哪个宫里的美人,过来叙旧调情的吧!”
“这话慕容那臭小子教你的?”崔子西瞥了淳璟一眼,“别跟着他没大没小,不懂敬老。”
“你认识慕容?”淳璟挑了挑眉,紧走两步跟上他。
崔子西脚步顿了一下,望着前面最为豪华的殿宇,“到了。”
“姐姐你是不知道,他竟然跳到人家皇帝的龙床上,指着人家的鼻子叫骂!”过后,淳璟这样对苏小梧形容道,“哪个皇帝能容许有人这样撒野,燕龙轩的胡子气得都翘起来了!”
“完了!”淳璟一看大事不妙,拽着崔子西就准备跑路,他还年轻可不想给这老头儿陪葬!
“先生。”燕龙轩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从龙床上下来恭恭敬敬地朝崔子西行了一礼,扭头看淳璟虽然年少,却也是气宇轩昂,笑道,“这位是……”
“诶,老头儿,我先出去了,晚些来找你。”淳璟眼皮微抬看了崔子西一眼,转身离开了大殿,这地方像个华丽的棺材一样,憋得他难受。
“那位小公子莫不是乐游山庄的淳璟?”燕龙轩看着淳璟离去的方向眯了眯眼睛,心中有了计较,虽然不知道他是否真有一指定乾坤之才,但既然来了,就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离开。
“老夫今日来只想向你证实一件事!”崔子西冷冷盯着燕龙宇,不容抗拒地质问道,“季剪秋之事。”
“先生,能不能容朕更衣再谈?这……衣衫不整,实为不敬。”燕龙宇拎了件披风披在身上,看着崔子西扯了扯嘴角,尴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这一天总要来的,毕竟季剪秋是崔子西最得意的弟子。
“没让你梳妆打扮一下就是对老夫不敬?那你让剪秋曝尸荒野算是送给老夫的大礼?”崔子西冷着脸,砰地一下将一张雕龙的楠木方桌击了个粉碎,桌上的精致茶碗也没能幸免于难。“你倒是说说看,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让你下那样的狠手?”
“剪秋自然是没错。”燕龙轩叹了一口气,愁眉在一边坐下,似对季剪秋的结局很是惋惜,“季修痕通敌晋国,若不是元坤,段睿,江孺逊他们发现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朕念她与燕王有婚约,特赦她不受连带。”
“可没想到燕王他铁面无私,非要解除婚约,以证清白。朕自然是信他的,不然也不会让他手握重兵,他何至于做到如此地步?”燕龙轩摇头叹息,“毁了一段好姻缘。”
“为表公正,朕只能下令。朕也是念在多年情份上,将剪秋流放到边界燕王驻兵的地方。天高皇帝远的,就算是看在先生的份儿上,燕王也会照顾好她。”说到这里,燕龙轩颇为懊恼,抬头看着崔子西自责道,“说起来,都是朕的过失,不曾察觉到燕王他已有心仪之人,这才酿成大祸。”
一番话说得漂亮,将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