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也不许放进去一只!”
“遵旨!”
“王爷,您不该来的!”江樱雪听着门外被上了锁,拉着燕龙宇的手,蹙眉焦急道。
“本王不是让你待在府中,哪里都不许去的嘛!”燕龙宇推开江樱雪的手,质问道,“为什么不听话!”
“我……”江樱雪看着空落落的手,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阴冷道,“王爷找到她了吗?”
“谁?”
“苏小梧!王爷不是去找她了吗?她此时是不是就在王府准备与王爷的大婚?”
“江樱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是她,王爷的感觉不错,但王爷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抱负吗?既然王爷下不去手,那属下就去帮王爷解决这个麻烦!”
燕龙宇伸手卡住她的下巴,微微眯着眼睛,“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吗?”
“那王爷可知我在乐游山庄都遭遇了什么!”江樱雪有些歇斯底里。
“那与本王无关,不要将你的自作主张冠上为了本王的名头,本王从未要求过你做什么,自然也不会因此对你心生歉疚,你该学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燕龙宇说得有些不近人情。
“我知道。”江樱雪紧了紧拳头,像是用尽了力气,颓然地在一边坐下,“所以我不敢再有任何奢求。”
“有些事情只能藏在心里,不能与任何人讲。”燕龙宇轻叹了一口气,将江樱雪揽过去,“本王给你地承诺,不会忘。”
“多谢王爷。”江樱雪仰头看着她,笑了笑。
看,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她至少能够陪在他身边。
说话间,燕云昊已经到了燕都的城门外。
“逆子,你现在是在做什么!”燕龙轩站在城墙上,看着下面跨在马上,仰头看着自己的燕云昊。
“父皇,儿臣做得还不够明显吗?”燕云昊摊手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大军,歪头,大声笑道。
“你这是谋逆!是要遗臭万年的!”
“胜者为王,败者寇。史书向来是由胜利的一方书写,至于是褒是贬,就不牢父皇费心了!”燕云昊说,“父皇,燕都的禁军不过三千,就算是加上紧急调集的人马,也不过一万人,儿臣在此恳请皇上放弃抵抗。”
“逆子,逆子!”燕龙轩双手扶着城墙,气血攻心,剧烈地咳了两声,指着燕云昊喊道。
“父皇,儿臣实在不愿与父皇为敌,只要皇上肯退居福寿宫,儿臣即刻收兵,放弃当前计划。”
“你这逆子!你这是在谋反!”
“父皇可以想想清楚,即便今天不是儿臣站在此处,王叔也会选择这条路,父皇是想要将皇位交给王叔吗?”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朕教你的这些东西,你都学到哪儿去了!”
“儿臣正是知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才会站在这里劝说父皇,不然,儿臣早已攻进燕都,登基称王了!父皇,除了儿臣,父皇还能把皇位传给谁呢?儿臣会为父皇守护这大好河山,父皇安心在福寿宫享福就是!”
“你!这江山迟早是你的,你何苦背上这么一个骂名!”
“儿臣宁可背上这一骂名,也不能将皇位拱手他人!父皇,儿臣给你考虑时间,明日一早,若父皇没有作出决定,就别怪儿臣破城而入了。”
“殿下,以卑职之陋见,此战不可久拖。这三万将士里,有近一万人家住燕都,他们的妻儿皆在京中,若让皇上有了喘息之机,恐怕我们会一败涂地!”思邪催马道燕云昊身边,低声道。
“你真要本殿背上谋逆,弑父的罪名吗?!”
“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本殿相信父皇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皇上。”燕龙轩回到皇宫,花时正候在承庆殿外等他,看他回来,急急忙忙迎上去。
“秋露寒凉,你怎么在这儿!”燕龙轩揽住她的肩膀,两人一同进了殿门。
“臣妾听说十四殿下就在城外!担心皇上的安危。”花时说。
“这个逆子要朕传位与他!”
“皇上久不立嗣,难免他心中不安,皇上何不允了他?”
“他让朕退位!”
“什么?!皇上您……”
“那逆子说,若朕明日给不了他满意的答复,就会攻城。”
“皇上,军中官兵定然有燕都人士吧。”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