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朝本来不想这么公然的跟荣国侯府对上,可是她选的寿礼确实没法儿解释,只能选这么一个由头了。
“……”太后都有些接不住了。
这话该怎么说?
本来下旨准许合离这件事,已经让荣国侯府吃了亏了,皇帝安抚了淑妃和荣国侯很久,才算是把事情压下去。
常朝这个时候,当着满朝文武百官和勋贵女眷,高调提出来,这不是妥妥地打荣国侯府的脸吗?
而且,也是实打实地将了她一军啊!
还有,她居然有底气这般不管不顾了吗?难道,她已经将裕王留给她的力量都挖掘出来了?
可是,太后不能让自己露出任何异样,目光幽深地看了常朝一会儿,才说:“你这孩子,不满意你父王给你指的婚事,也不能说得这么严重啊。”
常朝苦笑一声:“臣女有时候也想不通,父王为何急匆匆将臣女嫁出去。难道他早已经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吗?可他的身体,明明一直都那个样子啊!”
说着说着,竟然当众抹起了眼泪。
哼,想把责任推给裕王,她可不答应!
太后脸色直接沉了下去,冷声呵斥道:“朝阳,你胡说什么?难道你父王还是被人害的不成?”
“什么?我父王是被人害的!”常朝震惊地直接吼了出来,“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害我父王!求太后娘娘做主,为我父王申冤呐!”
这下子,常朝是真的哭得稀里哗啦的了。
皇帝也忍不住了,冷声呵斥道:“朝阳,你胡闹什么?今天是太后的好日子。你这个时候哭着喊着说你父王是被人害死的。是不是故意来给太后找不痛快的?你信不信你在这么闹下去,朕就让人把你扔出皇宫去。”
常朝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心里却乐开了花:你要是真舍得把我扔出去,我一定每天给你烧高香。可惜,你舍得吗?
“皇上,这个问题可不是我提起来的。是太后娘娘说我父王是被人害死的。”常朝委委屈屈地装傻告状。
罗子归很想把常朝给拽回去。
他虽然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咆哮:郡主,你就算要演戏,好歹也走点儿心行不?
太后恼了:“哀家何曾说过你父王是被人害死的?”
常朝弱弱地反驳:“您刚刚说的啊!大家都听到了的!”
“哀家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太后冷冷地说。
“可是,那我父王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匆匆将我这么潦草地就嫁了?他明明最疼我的,何曾让我受过这样的委屈?”常朝一脸的不解,立刻毫不客气地追问。
“哀家如何知道!”太后的声音陡然拔高。
“来人,朝阳郡主以下犯上,带下去,打二十板子,以作警示。”皇帝实在忍无可忍了,冷冷地下命令。
“皇上,不可。”皇后立刻出声阻止,“今日是母后的大好日子,不宜见血。”
皇上瞪了皇后一眼:“皇后这是要包庇朝阳?”
“本宫只是就事论事。”皇后冷冷一笑,不客气地说,“朝阳郡主对裕王一片尊敬爱戴之心,她本就对裕...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