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阴侯“哈哈”大笑,而苏辰则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大当家的,咱们还是进去说吧。”
这时蔡忠开口了,苏辰点了点头,将秋刑请入了寨中。
“贤侄,你所有不知,我与你父乃是至交好友,只因为君上多疑,还有那个孟离从中作祟,所以我与你父亲的关系几乎无人知晓。
前一段时间,你家族蒙难,苏伯父与苏兄途径我处,请我帮忙打探你的下落。他们已经得知你从京城里逃出来了,却不知道你跑去了哪里。
之前我还在担心你路遇歹人,却不想你跑到这里成了寨主,而且还将我那个不懂事的女儿给抓来了。
对了贤侄,我那女儿可好?她若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你不仅没办法跟我交代,也没办法与你父亲交代。”
淮阴侯秋刑是个直爽之人,说话很少会拐弯。
听到秋刑的话,苏辰立刻便叫人将秋霜给带了过来,见到父亲,秋霜急忙跑到他近前,跪倒在地,说道:
“父亲,这山匪将我擒到此处,让女儿蒙羞,还望父亲给女儿出气,踏平这地武山。”
这几日苏辰连秋霜的面都没见,这让秋霜对他更加的憎恨了。
她想要见苏辰,可苏辰却偏偏不来,秋霜对他是又想又恨,见到自己的父亲,她哪里能不诉说委屈,接着便“嘤嘤”的哭了起来。
“看看这丫头,都是我把她给宠坏了,当着你苏辰哥哥的面儿,你这样哭成何体统?”
看到女儿,秋刑的脸上现出了温暖的笑容,而秋霜听到父亲的话,立刻便站起身,言道:“父亲此话何意,难道此事就这样算了?”
看向苏辰,秋霜冷哼了一声,而秋刑则是开口说道:“丫头,你所有不知,你眼前的这个少年便是你苏伯伯之子,苏辰。
咱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前些日子你苏伯伯和苏爷爷刚从咱们家走,没想到你苏辰哥哥就被我寻到了。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休要在这里哭哭啼啼,乱发脾气,还不去见过你苏辰哥哥,你这丫头,就需要这样的人治你。”
朝秋霜昂了昂首,秋刑让她去给苏辰见礼,秋霜的脸上现出惊讶之色,她没有想到,原来苏辰便是苏季的儿子。
不过秋霜对苏辰的怨恨并没有少多少,可父亲的话又不能不听,所以秋霜便很不情愿的走到苏辰面前,对他行了个女子礼。
苏辰急忙还礼,心说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好不容易抓了个肉票,没想到还是父亲的故交之女。
“贤侄,现在大家都知道这是场误会,此事就算过去了,日后咱们都别提了。我此次前来寻找贤侄,是想请贤侄到我家中做客,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苏辰,秋刑的脸上全是笑意。
“伯父有命,小侄不敢不从,只是我这山上还有许多兄弟,我若是离去了,他们如何是好?”
苏辰哪里能不明白秋刑的意思,他是不让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了。
其实苏辰也有这个心思,之前父亲和爷爷去了秋家,那秋刑必然知道父亲他们的踪迹,自己得下山去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