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每战都冲在最前,切莫再让为父和婉儿担忧了。”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不敢再如此了。”
看到父亲和妻子脸上都挂着浓浓的忧色,易晨心里一疼,暗想自己以后不能再受伤了,那样只会让他们更加的担忧。
“圣旨到……。”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随即一个宦官打扮的家伙就走进了屋子。屋子里的人全部跪倒在地,那宦官朝易晨谄媚一笑,说道:
“大将军身上有伤,皇上交代了,大将军不用跪领。”
说完宦官便一脸正色,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将军易晨屡立战功,带军有方,现擢升易晨为征讨大元帅,钦此。”
念完圣旨,宦官将圣旨卷好,恭恭敬敬的送到易晨的面前。
“恭喜元帅,皇上对元帅如此看重是咱们大华国黎民之福,皇上还有口谕,皇上说,让元帅安心养伤,敌军已经退了,等到元帅伤势康复再进殿面君。”
接过圣旨,易晨朝宦官点了点头,婉儿让丫鬟给宦官拿了些钱银,而后笑着对易晨说道:“如今你升了元帅,再也不用身先士卒了,相公,为妻当真为你高兴。”
“晨儿不愧为易家儿郎,呵呵,看来咱们易家又能重返先祖辉煌了。”
易晨的父亲也十分高兴,但易晨心里却感觉有些不妥,到底是什么不妥易晨不清楚,他总觉得这不是件好事儿。
接下来的日子,易晨就安心在家里养伤,他受的伤比较重,足足养了将近一个月才完全康复。
这日,易晨正与婉儿在花园中赏花,先前传旨的那个宦官又跑了来,说皇上召易晨进宫。
已经习惯了这种安然的日子,易晨很不想进宫,婉儿也是满脸担忧,但还是为易晨更衣。看着妻子细致的帮自己穿衣服,易晨心里升起一丝温暖,有种想要辞官归乡的想法。
“相公,你如此年纪就位极人臣,以后要多加注意,切莫在朝堂上得罪了人。”
婉儿向易晨交代着,后者轻轻的点了点头,而后骑上家仆准备的战马,与那宦官一同进宫面见皇上。
路上易晨一直都想着皇上的模样,但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皇宫的士兵见到易晨纷纷行礼,有很多下朝的官员也跟易晨打招呼,但易晨却一个都不认识。
易晨身为朝中重臣,没理由不认识自己的同僚,这种感觉很奇怪,让易晨有一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除了皇帝的特许,宫中是不得骑马的,而易晨则是皇上特准在宫中骑马,一路上易晨看到许多羡慕的目光。
“属下见过元帅。”
走到宫殿门口,易晨翻身下马,一个年纪跟易晨差不多的白面将军朝他行礼,易晨感觉这个将军很是眼熟,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对方见易晨怔怔的看着他,笑道:“元帅这是怎么了?难道连属下都不认识了?属下是黄云呀。”
对,他是叫黄云,是易晨最忠实的部下,这些年来跟着易晨东征西战,如果不是他的话易晨可能都无法活着从战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