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秦观?”
大妈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刚还是笑呵呵的,一下就黑了下来。
这个时候,秦观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但是,自己天天在厂子里,根本就没出来过,这里的供销商店,那还是第一次进来,怎么会得罪这个更年期的老女人的?
“阿姨,怎么了?”陈雨桐这话,顿时让秦观心中一惊,这个时候,叫大姐都不好使了,你还叫阿姨?
大事不好啊!
不过,秦观并不是特别担心,大不了就收割精神点,然后慢悠悠地离开呗,总之,带着陈雨桐,现在又没有做错事,总不能落荒而逃吧?
“你们是附近工厂里的?”大妈倒是没在乎阿姨那个词,而是继续问道。
毕竟,万一有同名同姓的人呢?
“是啊。”陈雨桐的几声回答,充分说明了她的社会经验太差了,也是,从小在大院长大,上学之后,就进入工厂卫生所来了,没有太多的社会经历。
现在,眼看这老娘们要发怒啊,咱们还不赶紧想着怎么体面地离开?
“二柱子,出来,抄家伙,害你被厂子开除的那个人来了!”
大妈想着里面喊了一声,接着,居然手脚麻利地从柜台里面蹦出来了!当她蹦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拿起了旁边裁布用的大剪子来,两条粗粗的小腿迈过去,身体晃悠了两下,就站在门口了。
尼玛,这是关门放狗的节奏啊!当听到二柱子的名的时候,秦观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这老娘们,是王二柱他娘!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而因为这几天的事,王二柱被从工厂里面开除了,这样的人,当然是不会反思自己有什么错误的,相反,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在王二柱的眼里,秦观绝对是罪魁祸首,不仅仅从工厂里面被开除了,甚至,连王立军的团伙都进不去了,上次因为秦观的那番话,挑拨离间,得罪了王立军,现在,王二柱已经是无处可去。
王二柱只能是呆在这里,呆在他母亲身边,这几天正憋着生闷气呢,现在,听到秦观居然来这里了,顿时就是浑身精神一震。
他二话不说,操起了一旁的一根扁担,就冲到前面来了。
当他来到前面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挡住了大门口,手里拿着剪刀,而秦观和陈雨桐两人,就站在中间。
“秦观,都是你害的!”王二柱操起扁担来,就想要打秦观。
“小心啊。”秦观说道:“看头顶上。”
“头顶个屁,哎吆!”
扁担甩起来,就到了房顶上,此时,在房顶上,一台吊扇正在呼呼地转动着,其实天气很凉快,但是国家的电,不用白不用,那东西几乎就没关过。
年代久远了,它就这样呼啦呼啦地转动着,结果,碰到了个意外。
王二柱的扁担,居然顶了上去,吊扇转动的扇叶,和扁担发生了亲密接触。
“啪啪啪,嗵!”这个年代虽然物资缺乏,但是绝对不会偷工减料,吊扇的铁制的扇叶相当的厚实,现在和扁担这么一撞击,瞬间,扇叶打飞了扁担,接着,扇叶向旁边一晃悠,跟着,“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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