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那么快干什么?”苏铭讶异了。
“我姐……我姐她……。”二愣子抹了一把汗水,脸上焦急,说话有些结巴,“我姐……”
“月容她怎么了?”苏铭问道。
二愣子一下子说不清楚,二话不说拉着苏铭便往门外跑。
“哎,二愣子,你们慢一点。”张桂芬提醒道,“别摔倒了。”
村长苏西坡的家在村头,距离苏铭的家里足足有两公里,两人一路小跑也走了二十分钟,等到苏铭两人赶到二愣子家里的时候,苏西坡全家人都在大厅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现在怎么办啊?”
“月容那么痛苦,也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嘛。”
“哎,如果福伯还在就好了!”
“是啊,福伯活着的时候,村子里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找他看,开一服药准能好。”
“现在怎么办啊,看月容那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那个疼的哟……”
二愣子的家苏铭并不陌生。村长苏西坡和他的老伴郑月玲带着苏月容和二愣子生活,他的儿子儿媳妇都在外面打工,一年难得回家一趟。此外还有几个同房的叔伯也在。
“苏铭来啦。”苏西坡脸上露出一抹喜色,打招呼道。
“苏铭,快来帮月容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刚才吃饭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开始痛成这样了。”郑月玲焦急的说道。
“我看看。”苏铭点了点头,越过了两人来到了沙发前。
苏月容大约十六岁左右,典型的美人胚子,身段凹凸有致,胸前的丰满已经远超出同龄人,撑着白色的背心胀鼓鼓的,甚是诱人,她穿着一条粉色的热裤,露出了两条大长腿,白皙笔直,如象牙一般毫无瑕疵。虽然年纪不算大,但已经发育成熟,有一种青苹果般的另类青涩风情。
此时此刻,她的脸色惨白,身体蜷缩在沙发上,痛苦的呻吟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到苏铭,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脸上露出希冀的光芒,正要开口,但说出来的话却又变成了呻吟声。
苏铭握着她的手腕,手指搭上了她的脉搏。
脉象艰涩,属于气滞血瘀。苏铭运转火眼金睛,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
“果然是……”苏铭翻了翻白眼,虽然作为医生不能选择病人,但他还真的没有碰到过痛经啊!有点尴尬了。
“怎么样?”郑月玲焦急的问道。
“别担心,月容是因为月经来了才会这样的。”苏铭说道。
“这孩子,昨天让她不要去末阳湖游泳的,她偏要去。”郑月玲念念叨叨的。
“阿铭,有没有办法帮帮她?”苏西坡看着苏月容痛苦的表情,心如刀割,问道。
苏铭点了点头。中医有云,不通则痛,不荣则痛,女性的痛经大多与这两者有关,而苏月容的脉象沉涩,口唇淤紫,是因为生理期血行不畅引起的疼痛,对于很多女性来说这是很痛苦的事情,有时候连医生都没什么好办法。但对于苏铭来说,能够解决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