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生前到底遭遇了什么?
我在心底暗暗惊叹,继续查看棉袄,在口袋里发现一张对折起来的白纸。
白纸也被血液染红,我小心翼翼的拨开干涸发黑的血迹,将白纸缓缓展开。
上面是一句话:今晚八点,不见不散。
这是女人和什么人的约定?
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我能想到的东西不多,我将白纸放回棉袄的口袋,想了想,把棉袄放在了儿童床上。
联想到棉袄上的血迹,我又到厨房里看了看。
厨房空空如也,所有东西都被带走了,没有发现任何的刀具。
无法推测出女人因何遭遇不信,我也没有再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果断离开了这所阴森的房子。
剩下的东西,还是只能跟邻居打听了。
我看了看四周,决定在附近找个地方坐着一等,也许这条街上的住户外出上班了,等到下班时间有人出现在翠花街上,我再来过来。
一直拐过两条街,我才找到一家小茶馆,要了一杯绿茶坐在了窗户边。
等待的时间无聊而漫长,隔了一会,我起身到柜台买了一包烟,顺便发给老板一支,和他一起抽了起来。
“老板,那条翠花街是怎么回事?不拆迁了吗?”
“嗨,那条街还拆什么啊?那地儿晦气!”老板摇了摇头。
“就算位置偏僻,也算不上晦气吧?”一听游戏,我故作疑惑,“不过也挺奇怪的,开发商修房子肯定也是挑靠近县城中心的位置,怎么会选那么偏的地方?”
“不是修房子的开发商,是咱们县城一个人在外面发了财,当大老板,想为咱们县做点事,修个养老院。”
“那这是好事啊,怎么没成功呢?”
“还不是因为那家钉子户,别人都同意了,就他们家死活不同意,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家大老板出钱也挺大方的,没见过脑子这么轴的人。”老板撇了撇嘴。
“到底是哪家人啊?”
“小老弟,听你口音就在咱们这本地人,你咋还不知道这事儿啊?”老板奇怪的看着我。
“我以前都在外地工作,最近从回来,对县里的事情不太了解。”
“怪不得。”老板欲言又止,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这些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就别瞎打听了,晦气啊!”
“老板,你这说一半留一半的,弄的我心里怪难受的,你就给我讲讲呗。”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好奇心重。”老板有些无奈,但他这个小茶馆生意也不好,左右也没事,就当聊天了。
“就是翠花街44号啊,住在里面的是两口子,带着一个孩子,本来生活挺幸福的。就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着,那个孩子不见了,两口子都快急疯了。”
“当时街上的人都帮着找,这一片都翻遍了,还是没找着孩子。大家都说肯定是被拍花子的带走了,找不回来了。”
“女人受不了这刺激,真疯了,没事就往街上跑,拉着路上的人神经兮兮的问见过她的孩子没。”
“男人为了不让她影响别人,就把她关在家里,但是不知道怎么有一天,女人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