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请的姿势,亦步亦趋的跟在楚九歌身后,同时简单的跟楚九歌介绍了一下,他们要医治的这位病人……
他们现在要去城外,病人是一位年约四十的妇人,那妇人身染怪疾,已有数十年不曾在人前露过脸,具体什么怪疾他们也不清楚。
江河简单的介绍完病人的情况,便道:“这个病人对我们来说十分重要,如若您能医好,还请您尽力。”
“放心,我会对病人负责的……”楚九歌从江河的话中,没有听出任何有用的消息,问了几个问题,江河也是一问三不知,要不就是:“抱歉,楚姑娘……这个我不能说,至少在没有确定,您能否医治那位病人前,我不能说。”
连续碰了几个钉子,楚九歌也懒得再问,直接靠着马车休息……
马车在漆黑无人的街道飞速前行,抵达城门口时,楚九歌还以为会有一番波折,不想城门老早就打开了,完全畅通无阻……
“皇上晚上睡得着吗?”北王在京中的权势,已经大到这个地步了?
夜晚都能随意进出城,是不是北王要带兵进城,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最重要的是,应颐暗地里是北王的人?
皇上不会这么倒霉吧?
“借了那位贵人的光,我们家王爷与应颐将军不熟。”城内归应颐管,而很不幸,在应颐还是程颐的时候,北王就与他不合。
且,应颐是皇上的人,他也不可能给北王大开方便之门。
“我就说嘛……要是北王进出城如入无人之地,皇上真该睡不着了。”原来应颐不是北王的人。
楚九歌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出城后,马车走得更快了,楚九歌颠的险些从马车里掉了出来,好在只颠簸了两刻钟,两刻钟后马车停下,颠的七晕八素的楚九歌连忙跳下马车,扶着一旁的大树干呕……
吐了半天,总算顺回那口气,楚九歌没好气的道:“要赶时间,不能骑马吗?”
“不能叫人看到是我们。”江河将水递给楚九歌,小声的解释了一句。
“行……你怎么说都对!”楚九歌漱了漱口,又用水洗了把脸,这才缓过来,“走吧,去看病人。”
“楚姑娘,需要蒙上您的眼睛,然后……坐软轿进去。”江河再次抽出一个不合理的要求,楚九歌已经没有脾气了,胡乱的点了点头。
随后,就见几个嬷嬷抬着软轿过来,把她眼睛一蒙,放轿子里一塞,就抬着她前行。
约莫一刻钟后,轿子停下,有丫鬟扶她下来,却没有把她眼睛上的黑布取下,而是要求她去沐浴更衣,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并且要捂住嘴鼻,才能去主院问诊。
楚九歌脾气都来了:“你们是请大夫还是押解犯人?要求这么多,你们就不怕我不愿意治吗?没人告诉你们,名医是有脾气的吗?”
她行医问诊十多年,什么达官贵人没有见过,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要求这般多的病人。
这也就是北王要她治的病人,要换作旁的,她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人……
名医有名医的派头,既然不信她,又何必请她?
请她来了,就得按她的规矩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