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茶肆里的人远远还听到楚九歌在喊:“我的驴,我的毛驴……”
“哈哈哈……我要是那小姑娘,我也逃婚,那男人……长得真有气势。别说小姑娘,就是我也吓了一跳。”茶肆里的人枯等了三天,突然看了一出好戏,北王在的时候,他们大气不敢喘,人一走,就忍不住了。
“那小姑娘……脸画得跟鬼一样,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原来是逃婚的小娘子,那小娘子胆子真大,逃婚还这么高调。”
“一看就是被家里宠坏的,不知外面的事……她那男人也宠她,你看看……逃了婚还出来找,这样的姑娘呀,就该让她在外面吃点苦,让她知道在外面求生有多么不容易。”
“唉……你说,这年头蠢姑娘到处都是,咱们要找的那位怎么就那么机灵?这都多少天了,连个面都没有露?你说……人还在襄城吗?”一光头大汉没有忍住,跟同伴嘀咕了一声。
这一天天的等着,没有尽头,也看不到希望,真叫人着急。
这要是能等到还好,要是一直等不到人,或者人从他们的眼皮底下跑了,回去后少不了得要受罚。
“肯定不在了,这都三天过去了……再拖下去,你觉得北王能等的了?那位是大夫也是聪明人,她肯定早就走了,我们呀……就是在这里白等的,我当时就说了,我们去前线等,偏偏没抢过那几个。”
“在城找的那几个人说,他们把襄城翻了几遍了,也没有找到她出现的痕迹,人肯定不在城内,就是不知在城外哪个角落。”
……
在这茶肆里的人,十有八九都是等楚九歌的,这两人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还是有不少人听到了。
余下的人也是面面相觑,叹气苦笑。
他们等的那个姑娘太能躲了,太精了,这都三天了,一点痕迹都没有露出来,叫人不知从何下手……
他们不知,他们要等的人,就在刚刚,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走了。
楚九歌被北王带出去后,两人就上了一匹马,楚九歌被北王牢牢的禁锢在怀里,一动不能动,一连跑了半个时辰,这才慢慢停下来……
“真是北王叫你来的?”耳边的风一直呼呼的吹,哪怕有人拿胳膊挡着,脸也被刮的生痛,直到马停了下来,楚九歌才觉得得自己活了过来。
“除了他,还有谁能命令本大人?”北王一手拉缰绳,一手抱着楚九歌的腰,任由风从他的耳边吹过,任由风将他的胡子吹得一团乱。
“北王现在怎么样了?”楚九歌心头一紧,强自镇定,佯装不再意的问道。
她在北域呆了那么久,她是知道杀神天狼在北域的地位的。
杀神天狼是北域的秘密武器,只听北王的话,外人很少人知道他的存在,轻易不会出动。
北王动用了杀神天狼,是不是表示北王的处境很不好?
她,有点担心。
“你很担心他?”北王眉毛微挑,声音有点冷,眼中却带着点点笑意。
果然是个口是心非、嘴硬心软的姑娘,他有些后悔烧了那封信,指不定那封信上的内容,不是他想的那样,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