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后。
西凤的皇后早就死了,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沈卿的存在。就算是有人知晓,也不可能保证能找到人吧?不周山的人,或者说巫族的人,是怎么说服西凤那位太子配合他们的?”这就是楚九歌不解的地方。
要不是沈卿太优秀,从小小的村庄奔了出来,要不是北王见过西凤那位深出简出的太子爷,旁人纵是见到沈卿,也不会把他跟西凤皇室联系在一起。
一个东林小山村出来的状元,与西凤的皇子,这中间差得可不止十万八里,便是写书人也不敢这么写。
“你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也许是沈卿回到西凤后,才有后面的计划呢?当然,本王更愿意相信,西凤那位深居简出的太子,一开始就不甘心,一直在谋化些什么,而沈卿的出现只是恰到好处。”北王从不会无缘无故的把人往坏里想,但是……
他也不会天真的认为,皇室出生的孩子,能单纯、干净到哪里去。
便是凌乱,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小想法。要是有一天,凌乱的能力在他之上,他压制不住凌乱,凌乱定会毫不客气的抢走楚九歌。
凌乱放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敢或者无能力与他为敌。
就像西凤那位太子爷一样,但凡有一点机会,他都不会甘愿躲在幕后,做沈卿的影子。
“这么说也对。”楚九歌点了点头,一脸凝重地道:“我们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沈卿给我们写求救的血书,想必事情很急。荣兰的事处理完了,我们去一趟西凤,如何?”
“嗯。”北王轻应了一声。
于公于私,这一趟他都得去。
他并不希望西凤与不周山合作,西凤还是落在沈卿手上的好,这样他们对上不周山,就会多一个助力,而不是多一份阻力。
“只是,婚礼……”北王皱眉,在心中盘算,三天内筹备完婚礼,三天后举办婚礼的可行性。
想了想,北王又摇头否决了。
一生一世一次的婚礼,他希望给楚九歌的是美好与期待,而是匆忙与将就。
如此,才不负楚九歌的岁岁年年常相伴。
“回来再办也不迟,婚礼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正好让人先筹备着,我们从西凤回来,就可以举行婚礼了。”楚九歌握住北王的手,低声说道。
她知道,北王为了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甚至连荣兰的政务都功夫处理。伤一好,就开始准备婚礼所需要的一切,却不想……
临门一脚,出了这样的事。
可事出突然,他们也没有办法。
“只能如此了。”正好,最近给北林那批粮没有赚到银子,没让江河管理的君子阁,北王府的生意一落千丈,北王府的银钱一时也不凑手,拿不出更多的银子来办婚礼。
等到来年,荣兰往外多出两批粮食,北王府的银钱也会多一些,那时举办婚礼,也能更盛大。
北王在心中默默地盘算,在他去西凤的期间,要如何压榨应池这个擅经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