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公司贷款虽然一般都需要抵押物,大都是以房产、店铺、豪车进行抵押,就算这些抵押物能顺利收到。
但东宁市不像河东,连续的停电,以及邪#教事件,让商业活动受到巨大的影响,很多有能力有钱的人,估计早已纷纷离开东宁。
这类财产现在不要说已经大大贬值,就说能不能出手都是个问题,哪怕现在东宁市恢复通电,并解除戒严,这种情况下想要恢复到以前的繁荣,也完全是遥遥无期。
投资公司大部分都不是自己的钱,而是绕过法律以私人借贷的方式吸收民间的存款。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方已经破产了。
如此,这家公司还在正常营业,就显得有些玩味了。
见陈母正准备要走,陈守义连忙说道:“妈,不急着走,我们家一共投了多少钱?”
“三百八十多万吧!”
陈守义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早就猜测这笔钱不小,却没想到竟这么多。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家的餐厅开了这么多年,每年又无需交房租。
父母两人都是节省的人,这几年来最大的开销,除了他和妹妹的学费、培训费,就是买的那辆不久前被烧毁的商务车了,也就花了十几万。
这笔钱已是他们省吃俭用,再加上投资,一点点存下来的血汗钱。
……
陈守义把茶杯一放,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来说句话吧,黄老板是吧,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但我们家的钱今天必须要还!”
黄老板脸色闪过一丝愠怒,但稍纵即逝,很快就笑道:“你儿子性格蛮急的,钱你们放心,一个月后,肯定连钱带利息交给你们。蒋大姐,不好意思,我还有些文件要处理,今天就先不聊了。”
他站起来,似乎准备走。
陈守义笑了:“我说的话你好像没听清,我说今天钱必须给我们,到时候你跑路了,我们找谁要钱?”
黄老板听得面色一沉,脸上肌肉跳一下,但他城府极深,很快又挤出一丝笑容道:
“你年纪小可能不了解我,我就不计较了,我和你爸你妈多少年的交情了,你们家每年把钱投在这里,哪年我少过利息,都是以最高标准。
随即看向陈母:“蒋大姐,你儿子这么冤枉我,你可要帮我说句公道话!”
陈母也感觉到不对了,特别是跑路这个字眼,实在太敏感了,她越想似乎越有可能,她脸色也沉了下来:“我听儿子的!”
“黄老板摇了摇头,索性也懒得伪装了,掏出一支烟点上,靠在椅子上,吐出一口浓烟:“你们强人所难,我也没办法了,现在钱是真的一分没有。”
说着他敲了敲桌子。
两个彪形大汉,走到门口,眼睛扫了两人一眼,随即问道:“老板什么事?”
“请他们两个出去!”
“哈哈!我就喜欢这种干脆的,绕来绕去有什么用?”陈守义哈哈笑道。
说着他猛地抓起前面那张红桌子,整张重一百多公斤红木桌,对他如今的力量而言,简直如抓起一根麦草一样轻松,下一刻,他猛地朝门口扔了过去。
他还不敢太用力,以免那两人躲闪不及,被砸死了就麻烦了。
下一刻,耳边就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整个整层楼都震动了一下,办公室分隔出来的墙壁,瞬间被砸塌,门都飞了出去,烟尘飞扬。
至于那两个彪形大汉,早已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陈守义一步迈过,一把抓起还在处于震惊中的黄老板:“打扰的人,已经走了,现在我们可以再好好聊聊了。”
黄老板回过神来,额头直冒冷汗,竭力镇定道:“年轻人,不要冲动,社会比你想象的复杂,凭武力是吃不开的,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惹的。”
“有多复杂,武力都搞不定,那肯定是武力太弱了。”陈守义拿出一本证件,拍在他脸上:
“这是我的武者证件,来,给我说说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