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的猪,明年多挣些有了。”
王婆子笑得一拍巴掌:“对,咱不差那两个。说句实在的,队长,我就佩服你这个劲儿。”
郭婆子她们也可捧着马老太,“我也佩服,而且咱们也能吃着,补补。我看队长其实就是想让咱几个补补,是不是队长?”
宋二婆子:“咱几个谢谢队长了。”
葛二妞嘴更好,睁着眼扒瞎道:“我早就说,我弟妹这个人,真的,她要是有,她都惦记,手松,大方,心眼那才好使呢。看来这老天爷也不瞎,要不然她咋就能当队长呢。”
“哈哈哈哈,”完了,会议彻底终止,聊不下去了。
所有人连大姑娘带婆子一起哈哈笑。
郭婆子揭短道:“你这也太能忽悠了。你忽悠外人行,你忽悠俺们干啥,谁不知道谁啊。你啥时候说过那话。”
葛二妞急得脸都红了,这些臭老太太,老揭她以前的底干啥。就不能当她说过那话吗?
马老太也跟着笑,望着这些老婆子们,有的笑起来没牙,有的是满脸褶子,褶子多的比她还邪乎。
下定决心,心想:
等哪日抽空的,她也真的大方一把,去逛逛街,置办置办年货。
给几个儿子和孙子孙女们添置些里衣料子,也给这些最知根知底一个村里出来的婆子们买点啥。
买点啥呢?
她早就想好了,买面油。主要是,她想擦。
这辈子就没咋擦过,身上就没香过。打年轻就挑猪屎捡牛粪的,天天臭过来的。
谁还不是个女人咋。
谁不想像小孙女身上有那股味似的?
正好给这些老脸们,也一人买一小盒,一个是卖嫩蛋糕,别一张张鞋拔子老脸抽抽巴巴对买家,不好看。人家一瞅你就够了。一方面送与她们,就能和她作伴一起擦了。
要不然只自个早起抹油,怪不好意思的。
别让几个儿媳再寻思,这个老妖精。
老太太在心里吐槽自己:瞅着没?她真是变了,变得这个吓人。竟连面油那种东西,都敢悄悄地惦记上。
主要是上回画像,太刺激人了。
——
接下来的一周,宋福生他们这伙人,忙得更是昏天暗地。
在村里有心人的眼中,比如大白胖娘们的眼中,就是里出外进。
一会儿一辆辆推车,盖着油布推出去。
一走就走一帮汉子,身后跟着捂的只剩眼睛的老太太们。
一会儿一辆辆推车,又满满登登推回来,甚至推回来的东西瞧着比去时还多。
一回来又是回来一帮汉子,身后跟着老太太们。
河对岸那伙人置办的两台牛车,也日日早出晚归。
驾驾的,得亏是石板桥,要不然桥早就塌了,不够他们折腾的。
关键折腾他们就算了,大白胖娘们也觉得自个很苦,因为她总能闻到香味。
她问家里人能不能闻着,人家都说没闻到,她婆婆还骂她是馋货,但她就是觉得,那面日日飘香风。
有一次,她都走一半桥了,被她婆婆发现给骂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