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三尺从肩膀拿下背包,打开,里面有应急灯,还有吃的喝的,足够他们在这里呆上几天。越三尺见云隐惊讶看自己,满足道:“姐姐我做事,一向很稳妥。”
云隐莫名其妙:“那你拉我来干嘛?”
越三尺看了老工人一眼,回答:“我刚才说了,我做事一向很稳妥。”万一老工人要干点什么,或者被矿场的人说服,自己就很难办了。有云隐在,可以轻松控制唯一不稳定因素。
云隐不爽,自己如同傻子一样被越三尺随意利用。
越三尺笑道:“开心一点,我们可以赌一把,是曹云先找到我们,还是我的人先找到我们?”
云隐问:“你有没有想过,收到你信息的那个人一出门就被车给撞死了呢?”
越三尺愣了三秒:“对不起,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个可能。”
云隐无奈道:“白痴。”
越三尺怒:“你才白痴,拿这么小概率的事来说明。你不如说发生地震,把我们都活埋了?”
云隐正要反驳,地面明显震动了一下,然后是短暂的连续震动。
云隐吓的面无人色,看越三尺:“死八婆,你真牛啊。”
越三尺吓的不轻:“不会吧,这……这不符合逻辑吧……”
三人沉默警惕几分钟,没有再发生震动,这时候云隐补了一句:“既然地震都能发生,你认为你同事被车撞死有多少可能?”
越三尺勉强露出个笑容:“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比较好……哎呀,妈呀……”又开始震动,越三尺死死抱住云隐的胳膊不松开,颇有我死你也得死的气概。
……
清晨起来,曹云没有打扰隔壁小两口,自己去楼下吃了早饭,回到了房间,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于是就去敲门。敲门自然没人开,曹云拨打了云隐电话,再拨打越三尺的电话,都没有打通。
曹云闭眼,一拍额头……
下楼,路边停靠的越三尺汽车已经不见了,曹云发动云隐汽车,朝矿场而去。
矿场很平静,保安拦了车辆,曹云出示委托书,保安联系保安经理,老一套手续,老熟人引领曹云进入矿场。
曹云先去了安全组的办公室,只有太元一个人在,曹云询问,太元回答:“我也是刚上班,他们可能下矿去了……喝茶。”
“不喝了。”曹云道:“太元,矿场内有拖车吗?”
“有一辆……怎么?车抛锚了?”
“没有。”曹云拿出香烟,递给太元。
太元摆手:“我不抽烟。”
曹云抱歉一笑:“我外面抽一根。”
说罢,曹云出门,在护栏位置点根烟。安全组在二楼,靠在护栏位置可以清楚看见周边环境。曹云靠护栏,看见一名保安从楼梯位置蹲了下去,曹云当没看见。再吸了几口,两名保安出现在办公区的唯一大门出口位置,两人坐在一边,似乎在闲聊晒太阳。
曹云回到安全小组办公室,落座,喝茶:“名唐有什么好地方吗?”
太元是名唐本地人,一直以名唐人为骄傲,听曹云这一问,话匣子就打开了。保安路过办公室,门没关,窗户也是打开的,看了里面一眼,靠在一边听着。期间曹云多次拨打云隐的电话,太元终于问:“谁啊?这么没礼貌,不接电话。”
“云律师,这家伙……唉……这家伙是风流浪子,昨天晚上和越检察官对上眼了,早上我起来,他们房间没人,车还开走了。十有八九……”
太元笑:“懂得,懂得,年轻人嘛。你也不用担心,农村很多地方信号不太好,他们要把车开到树林哪去,电话是打不通的。”
曹云道:“我真不担心他们,不说越检察官。就说云律师,他可是云飞扬的儿子,一个能打一群的那种。我只是对他工作态度很恼火。”
接下去太元好奇云飞扬儿子会去当律师,曹云介绍了云隐此人。聊着聊着,保安送来了一份午餐盒饭,太元询问有没有多的盒饭,曹云顺势客气告辞。
曹云离开太元办公室,不紧不慢的下楼,步行走向矿区大门。两名保安已经转移到矿区大门位置,曹云左右看,这么大矿区,竟然看不见人影。曹云心中紧张,表面担心的走到大门处,和两名保安打了招呼。两名保安目送曹云上车,挥手再见。
……
曹云开车到村里派出所外停车,拨打加藤电话,但加藤电话始终无法接通。曹云再拨打藤木公司电话,表明自己身份后,对方将电话转接到总裁办公室,总裁行政助理告诉曹云:“总裁两个小时前打来电话,说要和加藤先生要外出几天,所有事务由副总裁负责。曹律师,是不是要副总裁接电话?”
跑了?不至于吧?自己没什么表示,难道越三尺并不是自己想的被藤木公司所控制。而是已经反杀了?曹云纳闷着,回答:“不用了,谢谢你。”
坐在车内思来想去,曹云发动汽车,开到了村长家里。在院子里浇花的山口看见曹云,出门迎接,曹云没和山口客套,道:“山口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请上车,我想和你聊聊。”
山口看了看曹云,点头:“请。”
两人上了汽车,曹云也没将汽车开远,开到了村中心的小诊所边上停车,熄火:“山口先生昨晚没睡好吗?眼睛里好多血丝。”
山口笑着回答:“是,比较迟休息了。”
曹云道:“我们开门见山吧,这件事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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