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车马拉着,同吴花花一块离开。
“县主,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长安城。”道上展铮问。
“再去买些东西便能了。”吴花花说。
随后跟展铮又买了些被褥,药材,吃食,吴花花看到他们身体上破烂兵服,又给他们一人买了几身衣裳,这样又花了100两。
吴花花望着余下的600两银钱,感叹自己终究知道啥叫作花钱似流水了。
不过也买的差不离,他们一块回至了客栈,那对老夫妇已然醒来了,老夫妇跪着对吴花花叩头谢恩,双方含蓄了片刻,吴花花令他们预备东西,即刻便要离开东都。
展铮带着手下的弟兄换好了衣裳,身体上的伤也换好了纱布,霎时认为轻松了不少,同时也对吴花花的好感升了三分。
待到都整理好以后,展铮忽然记起了一件事儿,扭头问:“县主,你可去礼部取离开长安城的圣旨。”
圣旨?吴花花拍了下头:“我忘了。”
展铮听言深切的喘口气:“忘啦?”可以,厉害,如此的事儿也可以忘,瞧了瞧天色,说:“还好时间还够,我们如今去礼部取圣旨罢。”
吴花花不好心思的一笑:“好啦,对了,我还要去找一人。这记性。”吴花花这才记起,昨日应允了春娥去医铺接她们母女。
展铮径直扭头,不想瞧她,第一回怀疑跟着如此一个主儿,是否明智,只是又记起那人的嘱托,又叹一声气,算是报恩罢。
吴花花觉察到了他嫌恶的模样,无可奈何的咧咧嘴,而后说:“那我们走罢。”
“能,仅是领圣旨时,是要查人头的,你现在人够了么?”展铮好意情的问。
“那,查人头如何查?缺几个有没问题罢?”吴花花小心谨慎的问。
展铮终究破功了:“天呀,县主,你莫要跟我说,你人还未齐呢?”
吴花花一缩头,而后点了下头:“嗯。”
展铮拍了下头,扭头不瞧她,怕自己抑制不住拍死她,平缓一下,才说:“你晓得去哪儿领人么?”
吴花花听言讥讽的一笑,说:“我当然之道,护卫去兵部,婢女、管家则去内务府,可,他们统统不给我,推辞说人手欠缺,什么人员不够,我心中知道,不即是上边有人不想我走么?要把我送到庙宇中。
我不想一生皆在庙宇过,哪怕去穷山僻壤的荥阳城,我亦要自由自在的活着,因此,我去奴市卖人了。”
展铮听着她的话,开始心中有些个怜悯起这小县主,后来听见她买人,讶异的瞠大眸子,不敢相信的问:“你买人?”
“对呀,他们不给我车马我可以买,不给我粮食我也可以买,不给人,我自然也可以买了。”吴花花理直气壮的说。
“好罢,可你买人为何不买够了。”展铮问。
吴花花一怔,心虚的说:“那,没看顺眼的。”
展铮想拍死自个儿,他有病了,才会问这问题,这县主,真真是个不在线上,都此时,还管什么顺不顺眼。
“那如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