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只须他在两日以内醒不来,便告不了状了,陛下便没由头来喊我回长安城,待到两日后,待他醒过来,能告状了,我们却已然如鱼的水了,他们不见的能寻到我们了?”吴花花的意的说。
展铮缄默了下,心中谋划着可不可行。
“行啦,我的冷大军头,事儿已然这样了,人也已经打了,与其令他醒来告状,不若迷晕他,拼一把算了!”吴花花继续游说。
展铮叹一声气,小声的说:“真不晓得我为报恩应允他跟在你身侧是对是错,如此下去,迟早被你玩死。”
恩?什么报恩?“你说啥?”吴花花没听清。
展铮没回复她的话,可凶狠地瞠了她一眼,从腰际取出一个药包:“把这个给他喂下,吃下这一整包,即是一头牛,亦要睡上三日两夜。”
“OK,展大侠。”吴花花笑着接过来,倒下了一杯茶汤,给侯尚书喂下,事儿作好后,拍了下手。
展铮一脸懵,欧什么尅?
“我们走罢。”
讲完,吴花花旋身向外走去,却在此时,一道寒光扎向了她。
来得太忽然,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就感觉脚下一道大力把自己绊倒,而后咣的一声,防腐蚀金属的碰撞声,随后打斗的声响传到她的耳朵中。
“娘的!”吴花花抑制不住骂娘,这是由于她的屁股,虽然这两日喝了空间的灵泉水,打藤条的伤口好了点,可还是没痊愈,如此一跌,旧伤变作新伤,钻心得疼。
咬紧牙,缓了片刻,缓慢的站立起身,望向打斗的俩人,跟展铮打斗的,既是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这丫头浑身黑衣裳,发如墨,满脸的杀气,一把剑使的上下纷飞,与展铮打的不相上下。
这丫头是谁?跟她有仇么?抑或跟小县主有仇,否则干嘛毫无缘由的对她下杀手?
“什么人?”礼部虽是文职衙门,可里边亦有守卫,展铮跟那女人这番打斗声响不下,当然惊动了这儿的守卫。
看见闯入的守卫,吴花花眸子一转,阔步的迎上,说:“我是莞贞县主,那男的是我的护卫,我来找侯尚书拿圣旨出长安城,谁知晓这女子忽然出现,说侯尚书抓了她姐,还杀掉她父亲,因此她要杀掉侯尚书报仇,这不,侯尚书被她打晕了,倘若不是我的护卫,侯尚书只怕如今都已然死了。”
吴花花的声响没压低,因此展铮跟那女子都听到了,二人听言,同时一顿,随后,展铮脑上起了三根黑线,这县主……真可以睁眼说瞎话?
而那女子,听完径直火气暴发,顾不上跟展铮干架,旋身对着吴花花叫道:“我去你娘的,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我打晕的,分明即是你……”
可是话还未讲完,便被她背后的展铮一掌拍晕了。
吴花花见状擦了下汗,对展铮眨眨眸子,还好被他拍晕了,要不令她道出实情,她可就惨喽。
“你们快快去找大夫,瞧瞧侯尚书,本县主有圣命在身,不可以久待,这个女人,本县主会送去刑部,你好生保护侯尚书,以免再有人来袭击。”吴花花摆上了架子,对礼部的守卫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