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别说叶家的保镖,就算是叶家,在我眼里,也都只是个屁!”
赵初这不是嚣张,而是在他眼里,叶家确实只是个屁。他来到这里,欲出手救叶俊山,并不是因为叶家的权势,而是因为他是个医者。
在医者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权势。
“好大的胆子!”
苟东的脸,都给气黑了。
一个小县城的实习医生,居然如此的不把叶家放在眼里,要不给点儿厉害瞧瞧,他不知道锅儿是铁倒的。
“滚一边去,有什么事,等我一针救回了叶俊山之后再说。”
叶俊山最后的那口气,马上就要落了。
起死回生的本事,赵初是有,但那比较麻烦。能活着的时候救,那就没必要非拖到死了之后再施针嘛!
“一针?好大的口气!就算是我老师,也未必敢夸下如此海口!”杜怀存像看傻逼一样看着赵初,说。
“小金子确实不敢说这话,因为他没这本事。”
“话说得太满,太过,那是会闪着舌头的。叶老是个什么病症,你估计都没看出来吧?连病是个什么病都不知道,就敢妄言一针把他救回来,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么说,你瞧出叶俊山是个什么病症了?”赵初问。
杜怀存顿时就尴尬了,他用了各种仪器,搞了半天,叶俊山是个什么病,他是真没瞧出来。
从仪器的检测结果,结合他个人的经验来看。叶俊山哪儿都有毛病,但又哪儿都没毛病。
“你瞧出来了?”
作为京城名医,治不好叶俊山的病,那没什么,毕竟有些病,那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的。但要连叶俊山是个什么病症都没看出来,这就有点丢人了。
为了不露怯,杜怀存反问了赵初一句。
“脾侧旧伤发作阻阳明,致血气亏。”赵初淡淡的回道。
“神神叨叨的,你这是在搞封建迷信吗?”
就凭赵初这话,杜怀存便敢断定,赵初是没有真本事的。这傻子,最多是跟着江湖郎中学了那么几天,会几句忽悠村里那些不动科学的傻农民的话,就跑出来卖弄。
只不过,今天他卖弄的地方不对。这不是在乡场上,是在县医院。卖弄的对象也不是傻农民,而是京城名医。
“不肖的东西!”
赵初二话不说,啪的一巴掌给杜怀存扇了过去。
毕竟是自己的徒孙,赵初没有下狠手,只用了不到一分力,但还是把杜怀存扇了一个趑趄,脸也给扇肿了,肿成了个小猪头。
“竟敢扇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杜怀存捂着那被扇成了猪头的脸,一脸懵逼,同时又有些气急败坏的说。
“老子扇你,那是应该。”
赵初白了杜怀存一眼,道:“滚一边去!等我一针治好了叶俊山,再慢慢收拾你这不肖的东西。”
“不肖这两个字,只有老师能对我说,你没这资格。这事我一定要告诉老师,让他给我主持公道!”
刁明都打不过赵初,杜怀存只是个医生,自知更是打不过。所以,他只能放嘴炮,并不敢还手。
“你现在就给小金子打电话,让他来给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