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我老六平生绝不偷东西,我对那没兴趣。”老六笑着拍拍叶小飞的肩膀。
“那是,偷……八娘?”叶小飞看了看八娘的家,家里的灯火还亮着,八娘也不是什么贞洁女人,老六这色棍从她家出来,其实答案早就摆在叶小飞眼前了。
“嘿嘿,小叶,老哥的兴趣你也知道。其实,这是在板厂里已经都搞定的事情了,只不过来你们村看戏了,顺便过来看看呗。”老六讨好的说,毕竟这是叶小飞的村,他一个外村人,偷了别人村的女人,可算是欺负到这村男人们的头上了。
要是大伙知道,可是不好交代的,毕竟男人们都有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共识,村里的人怎么勾搭还好,外人加进来可就不一样了,“老哥我,改天带你到城里好好玩一玩,对了,上次我们在路上碰到的那个女人呢,她还念着你呢,有时间老哥也给你联系下。”
老六说着,还掏了两百块放到了叶小飞手里。
“哎,算了,你走吧,以后偷腥你也换个地方,别在村里。”叶小飞没有接老六递过来的钱,毕竟老六还算是救过他呢。
偷腥这种事情,其实真的很难办。除非是女人的丈夫亲自捉到,否则谁都不好处理,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私了,中间人往往都能从中渔利,或者是得到一点钱,或者是干脆加入了作战团,玩了多人之类的游戏的。
女人呢,一开始,有点怕,不敢以一敌多,但是一些女人尝到多人的快乐后,有些竟会在偷腥的时候毫无羞耻的放声大叫,以此引来更多的男人呢。
这些女人,当然都是丈夫在外没有回来的,才敢如此放肆,叶小飞很快就遇上了一个。
老六志得意满的离开后,叶小飞继续往他家走去,走到蛮庆家的时候,却被坐在家门口的蛮庆媳妇拉住了——这是其中一个潜回村里专等叶小飞回来的,蛮庆媳妇娇滴滴的说:“小飞,听说你比福伯还厉害呢。福伯现在已经废了,那些老娘们以后就靠你了。”
蛮庆媳妇说着,把身子紧贴着叶小飞,凹凸起伏的身子挤压着叶小飞的胳膊,动作之熟练,神似发廊门口的站街女。
但实际上,比站街女寂寞的多,站街女饿身子而饱那玩意,她们即是饱身子而饿那玩意,站街女用丰满的身子挤压男人,无非是想勾出男人口袋里的钱,她们则是想勾出男人的那玩意。
叶小飞看了看薄施脂粉的蛮庆媳妇,却觉得索然无味,他推了推蛮庆媳妇的手,说:“我还有事情呢,阿婶。”
“什么事情啊,村里其实也没什么好巡逻的,这戏夜在家的女人,都会搂着一个男人寻欢作乐,但都不是她们的老公,她们的老公都在外没回来的,回来的也不用在戏夜偷偷摸摸的,也就那么点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蛮庆媳妇是“戏夜偷情事件”中的老熟人,并且每年都乐在其中,这会竟然循循善诱起叶小飞来了。
其实,村里形成如今到处偷腥秽乱不堪的败坏风俗,蛮庆媳妇是始作俑者,有很大责任的,生性风流的蛮庆媳妇当年是福伯艳福生涯的开罐器,尝到了老而弥坚的福伯的强劲火力后,不断的在村里妇人间传播,纷纷把那些寂寞的妇人拉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