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徽紧跟在碧烟身后,因为走的快,不小心撞到前面搬运货物的工人身上,箱子的草药掉了一地。
“你走路没长眼睛啊!”搬运货物的汉子怒道。
前面的碧烟似是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疑惑的回头,苏玉徽连忙用折扇遮住了自己的脸。
等回神,见那汉子骂骂咧咧的,苏玉徽连声的说抱歉,直赔了一锭银子才算完事。
这般一耽误,苏玉徽再看的时候发现碧烟已经不见了踪迹,眉头皱了皱,赶忙寻着碧烟消失的方向而去,却见在街角边上,有一家奇怪的药铺。
如今正是下午,别的家药铺门口都开着门,伙计在柜台上忙活着,只有这家药铺,大白天的却挂出了歇业的牌子,门是虚掩着的。
苏玉徽站在门口打量了一眼,却见这药铺不大,门上也没挂着匾额,只有土黄色的旗子上写着“药铺”两个字,十分低调。
从外表来看,并无任何属于月宫的标识。
这间奇怪的药铺让苏玉徽心生疑窦,权衡片刻,仗着胆量她推开了药铺虚掩的门。
一推开门,闻到的并非是一般药铺的药香,而是一种腐朽的味道,冬日午后的阳光斜斜的照到阴沉沉的药铺里,却没有丝毫的暖意,一进去,就像是进了冰窖一般,里面一人也无。
若是一般人早就吓退了,但是苏玉徽昔年在月宫的时候便就是出了名的胆子大,月宫禁地里有着许多不可言说的东西,就连宫主都不敢随意进出,她幼时便喜在里面玩耍,胆量异于常人。
里面阴森森的,一个人都没有,苏玉徽舔了舔小虎牙,盘在她袖子中的小银环也警惕的伸出了小脑袋。
有小银环在,苏玉徽更觉得心神定了定,见前厅无人便挑起了药铺前厅与后院的帘子……
而在此时药铺斜斜对面的医馆中,碧烟拿着一包草药出来,同他走在一起的是个眉目清俊的年轻人。
“肖领主,这些天主子一直在明里暗里试探于我,想来已经起疑了。”碧烟皱着眉同那个年轻人道。
被唤作肖领主的年轻人淡淡的笑了笑道:“无妨,此事宫主也没打算瞒着主子多久的,若是知晓了便告知她真相便是。如今冥教在汴梁城中活动频繁,苏家也并非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让小姐多加警惕。”
碧烟叹了口气道:“也不知宫主到底想什么,早些告诉主子真相便是了。”
他们都是月宫在汴梁城的暗桩,所接到的任务就是潜伏在汴梁城保护苏玉徽。
但是十分奇怪的是,宫主没有告诉主子他们的存在,也不许他们主动告诉主子。
肖十七笑了笑道:“一则宫主此番作为是想历练主子一番,二则……大概是因为他最近太无聊了吧。”
二人说这话,此时听见原本安静的街道一阵喧闹,不远处传来整齐的马蹄声和盔甲划过的声音。
见状,肖十七面色凝了凝同碧烟道:“先进来。”
一面说着,一面关上了医馆的门。
碧烟疑惑道:“官府的人?这是要抓谁?”
肖十七瞥了外面一眼,见是官兵们冲着药铺去的,神情松了下来,嘴角勾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道:“我就说冥教的人昨天怎么那么急着撤退,原来是老巢要被人抄了。”
听是冥教出了事与他们无关,碧烟松了口气,医馆为了避免麻烦便早早的将门关上了。
而此时,误入药铺的苏玉徽,一脸茫然的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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